天未亮我就爬起来了,青溪比我还早,她早已梳洗完毕。
抓紧时间去了祠堂和母亲那里,回到我的小小校场立即加入了训练中,他们需要训练,同样的我也需要训练。
上午依旧是刀斧训练,开始依旧是招式练习,今天不同以往,今天是整套的招式走下来,有的已经能顺畅的走下一遍来,有的还非常的卡顿,四肢不协调的有之,粗手笨脚的有之,忘记动作的有之。
也有好的,孟铁就不错,他身上是有些功夫底子的,另外那三个东州来的外乡人学的认真,动作完成度也很好,感觉呢,他们三个以前至少是看过这套斧法。
我把这四个练得好的给揪出来,加上我自己,我们五个去带着下面做的不好的那几个一招一式的去捋。
这个是真心的累,我恨不得给我的笨学生几脚,当老师太不容易了!
临近中午,快结束的时候,我吩咐孟铁集合队伍,给队伍重新安排阵型。
我选择的是万金油阵型——圆阵,可攻可守!
刀斧学的最好的两个什排在最前一排,并且把最好的护甲调换给他们。
从剩余的六个什里挑出两个弓学的最好的什布置在两翼,其他的四个什都在中间。
无论是远程攻击还是近身战斗都要保持这样的作战阵型,每个什、每个人的位置都是固定的,我命令他们练习了一下战阵前进、后退、分散和聚拢。
怎么说呢,效果只能说是惨不忍睹,果然如同我所想象的,战阵才是最难练的。
可战阵才能最大化的发挥出军队的战斗力来,汉末出名的战阵有很多,比如袁绍的先登营、吕布的陷阵营,就连战五渣的黄巾军都有自己的战阵——黄天营。
关于这个由黄巾力士组成的战阵历史上没有记载(被统治者屠灭的起义者造反者一般是不会被正史详细记录的),我也是今天排阵时才听孟铁说起的,黄巾军已覆灭,但黄巾军的点点滴滴却影响了整个华夏大地,就如同发生在昨天。
中午没有给我的新兵们加餐,上午训练强度不大,且他们练的也确实不尽如人意。
午饭还是管饱的,只是粗陋了些!
下午我没有去董家,倒不是我不想去,而是董家的回帖说今天家主不在,也没约其他的时间。
我下午就继续待在小院继续和士卒一起训练弓马(弓骡才更确切)。
弓箭射击训练也是从齐射开始练起,后面也是切换到战阵射击上去,按照上午的阵型,练习了聚拢和分散,比上午的战阵看着要好看那么一点点。
中间休息时,我也试了一下孟铁保管并持有的那唯一的弩,据孟铁介绍,这把弩不是汉庭正规的大黄弩,这把弩尺寸上就明显的小了,不过形制还是大黄弩的形制,孟铁猜测这不大可能是边军的弩,十有八九是内地官坊造的弩,被偷工减料了!
这玩意后劲真大,准确度也高!
再到骑乘训练,我命令仆役牵来了二十头骡子,有高有矮的,主要是受限于场地太小,如果场地够大我是愿意所有骡子都牵来的。
这些马和驴的后代看着还不错,老管家的眼光不错,都结结实实的,也挺温顺。
骡子的力气大,也能骑乘,只是速度不快,耐力也不大够,不过他们翻山越岭的本事足以弥补它们的缺陷,在我们南中这样多山多丘陵的地带,骡子比马更适合,再说短时间也难以凑够马匹,蜀地也没什么好马!
两个什一组的练习上马和行进,我骑着我的黑马在前面引领,什长在后面控制自己的什的速度和协调性。
没有骡子的继续攀爬木头马,没有人可以偷懒。
骑骡子是不用步战的那个圆阵的,骑骡子只是为了代步,节省士卒的体力,我练的顶多算是骑马(骡)的步兵,练骑兵?我可没有那个实力和时间!
特别是没有时间,这么说吧,我感觉头顶有一把利剑,随时会掉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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