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敏延所幸并没有伤及太重,只是脚上砸出了淤青,额头缝了针,她坐着轮椅被推了出来。
权璟瑜上前,她挂着两行眼泪,头别向权璟瑜,一副看见岑惜就害怕的样子。
真会演……
岑惜漠然地吐出一句:
“这次算你走运。溲”
“岑惜!”
权璟瑜吼了岑惜,连名带姓,足以证明他对她有多愤恨。
这样就好恧。
姓权的就该恨姓岑的。
岑惜转身离开,她不觉得这里需要她。
权璟瑜虽然没有跟着去,安爵西心领神会,紧跟在岑惜的后面,送她回家。
车上。
安爵西不敢多话,但毕竟和权璟瑜感情深厚,他知道权大还是很在乎岑惜的,即便她真的推倒了敏延。
“夫人,你冷静点,对于权家和岑家的渊源,权大并不是有心隐瞒你的。”
“所以说,连你也知道他从开始就欺骗了我们岑家?”
岑惜的声音冷冷的从后座上传过来。
她不仅仅生气权璟瑜没告诉她,他的身世,更心寒,他保密功夫做得极佳,安爵西和佐铭明明是他从孤儿院里认识的好兄弟,但他却从不曾露出马脚。
十年来,她就像个傻瓜一样被他愚弄。
岑惜不知道还有多少秘密,权璟瑜还没诚实的对她坦白。
***********************************************************************
岑惜回到家先喂了孩子,夜色一点点加深,钱嫂送了吃的上来,说是权璟瑜的意思。
钱嫂还说,“太太,先生很关心你,你早点睡,别熬坏了身子。”
“如果他打电话回来,就告诉他,我会睡得很好,没有谁能影响我的睡眠。”
岑惜的话让钱嫂表情很尴尬。
可能是她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凶狠,很可怕。
但除此之外,岑惜不能表现出一丝柔弱,她要借此离开这里,彻彻底底的。
……
一整夜,权璟瑜没有回来。
以权敏延的伤,根本犯不着住院。
权璟瑜的彻夜不归虽然岑惜不想去想,却终究还是在意的。
就好像把自己的男人亲手推出去给别的女人分享似的。
岑惜讨厌极了这种感觉。
一面她该恨权璟瑜,一面,她却有……
岑惜跑进洗手间洗了个冷水脸。
她需要振作精神,不能再这么摇摆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