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状态几乎维持了三年。
当然岑惜是不会知道他的精神有多焦虑。
他不能倒下,他倒下了,就没人可以保护他的小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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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你父亲上了山,在我下山之前,他还很好,医生说可能是突然心脏病发,才会意外滚落山崖。”
权璟瑜的回答是原原本本照着当时警方推测的说法说的。
岑惜要的并不是这样的答案。
她需要知道的是,是谁害死了他的父亲。
心脏病发?
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可笑的理由了,父亲的身体很好,不可能突然有什么心脏病。
“你的坦白只能到这个地步吗?”
岑惜的质疑让权璟瑜分分钟感觉着心被撕扯的痛觉。
“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的坦白,我都给你了,我不能承认,我没有做过的事——”
“可是你恨我们,你恨岑家!”
“是,我恨。”
岑惜和权璟瑜眼神碰撞,擦出了愤怒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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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躲避,不如让她知道他是恨岑家的。
“如果岑灏告诉你,是我害了你父亲和他,那么他有没有告诉你,你们岑家把我们权家害到家破人亡,我的父母,我的弟弟都平白无故的死去!”
“……”
对于平白无故死去的人,岑惜自然不能用双重标准。
她知道。
哥哥告诉过她,父亲说对不起岑家的人。
但这并不代表父亲就是害死权家一家的凶手。
他可能是做了些卑劣的事让权璟瑜的父亲失去了医药厂,但是她不相信自己那个慈祥的父亲会干出害死权家一家的事。
那根本没有必要。
权璟瑜的父亲出事后,医药厂就是父亲名下的,根本不需要再去害一无所有的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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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也许做过对不起权家的事,但你并没有证据证明他做过。”
“是,不过同样的,你也没有证据证明我害死了你父亲和哥哥,你哥哥一直在调查我吧?证据呢,如果是我,他一定能找出蛛丝马迹!”
权璟瑜的眼神很自信,仿佛他真的不是那个可怕的凶手。
证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