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十多年来,人前,人们永远看到的都是戴着眼镜权璟瑜,唯一见过权璟瑜不带眼镜摸样的人就只有岑惜一个。
看来这次,权大是真的比逼入绝境。
他还记得,小时候突然的一天,不戴眼镜的权璟瑜,戴上了了眼镜,他说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如果要在社会上立足,就不得不戴上假面具。
眼镜就是他的面具,他必须戴着去面对这个世界的残酷。
即便是在他和佐铭的跟前,权璟瑜也始终保持着冷静的面貌,有时候,安爵西也想过,权璟瑜有异性没人性,只在岑惜跟前卸下防备。
但今天,看着他摘下眼镜,心里却是这么酸涩。
他对岑惜的这份爱,真的爱得太苦了。
如果岑惜听到新闻,就此误解他的话……
安爵西不敢去想。
因为权璟瑜的生活早就不能失去岑惜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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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璟瑜重新带回眼镜。
慌乱,错杂,受挫的表情已经不复存在。
他交代安爵西三天内揪出那个爆料者,他对这个混账的存在的容忍已经到了极点。
他只想和岑惜简简单单的过他们的人生。
他不需要再让那些杂草横生出来破坏他们的幸福。
“其实我们已经调查住那个的地址,但找上门的时候,被他溜了。”
权璟瑜阴沉的难看。
收了收西装,扣起扣子:
“我不想再看到碍眼的蟑螂。”
“……是。”
……
权璟瑜亲自和电视媒体的各大人物见面,要摆平这次的风波并不是那么容易。
有些人甚至以和他父亲旧识的身份冷嘲热讽。
说什么,如果知道他们权家当时有那么困难,一定会伸出援手帮他们一把。
权璟瑜面笑心冷。
这样的虚伪面孔,他看得太多,在他父亲出事的那一刻,所有人听到他破产就已经避而远之,帮助?
至少在他的记忆里,没有一个人愿意再说自己是他们权家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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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些人寒暄完后,已经是晚上八九点。
剩下处理善后,只要把互联网上的那些残余新闻统统删光即可。
权璟瑜回到家时显得有些疲惫。
走进客厅,佣人又给了他一个意料外的通知——
“先生,小姐下午的时候回来了。”
他敏延从洛城回来了?
权璟瑜抬头就看到郁泽演从楼上下来,那应该是没错了。
郁泽演一直守护在敏延的身边,他到哪儿,敏延也会在哪儿。
郁泽演走了下来,给权璟瑜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