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位面,炎黄大陆西北地区。随着“四马”奇袭陕西计划破产,甘肃王马步青、青海王马步芳的所有部队被包围、合拢、全歼。而宁夏王马鸿逵、马鸿宾俩兄弟的部队,反而因为作战过于废柴,在看到红党抵抗阵地稍稍难啃后,脑子里一直思考着保存实力的马鸿逵、马鸿宾竟然提前做好了撤回宁夏的打算,最后在叶剑ying包围圈刚刚有合拢迹象的情况下,马鸿逵、马鸿宾充分发挥了打得不如别人好,跑得可任何人都快的优点,带领一万五千多骑兵逃了出来,当然剩下的五万多进攻部队,全被他俩放弃了。
1943年9月初,随着围歼战役结束,6纵、7纵、8纵按照事先计划好的,分别向青海、甘肃、宁夏三省进军。这其中,7纵徐向qian部,在zhōngyāng军委的有意安排下,走的路线正好是当年西路军西进的路线,即五佛寺——四十里铺——张掖——高台。
历史上1936年,进攻甘肃的红党西路军共21800人,最后牺牲7000余人,包括团以上干部143人,军师以上干部20多人;被俘后遭虐杀、活埋5600余人;营救返回延安4700多人;剩下流落在青海、甘肃等各地的战士约4500人。
他们之中死的最悲惨的算是三十军八十八师师长熊厚发,其身负重伤后,被马步芳绑在大炮筒上,活活轰死。至于西路军被俘女战士,绝大多数都遭到了强暴和凌辱。并且青马(马步芳的手下)把俘虏的女战士,拿去集体**后,将其衣服裤子脱下来,**上插高粱杆,捆到树上示众……据后来红军总医院二所护士牟炳贞回忆:“一把把你抓起来,裤子脱掉,把树削得尖尖的,就这么死掉。”
所以西进历史对于当年西路军幸存下来的战士们来说,像一张自己丑陋、悲惨、不堪回首的旧照片,不愿意翻起与回忆。
此时,在7纵向甘肃挺近的部队中,在纵队行军阵型的正zhōngyāng,有一只大约2500人组成的特殊部队,他们是炎黄红党特意从各部队、地方zhèngfǔ联系召回的原西路军幸存者,此次他们将随同7纵一道,去祭奠当初埋骨他乡的弟兄们。整个行进路上,这支部队没有一个人说话,全都默默的整理装备,向着梦中曾经出现过无数次的地方前进。
一天前,手里拿着马步青和马步芳人头(从聂帅处借来)的徐向qian,在一处平地上与“祭奠团”的战友会面,同时他命令jǐng卫连在远处放哨,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听到什么声音都不允许回来介入。
据建国后,一位已经退休的当时jǐng卫连成员赵新的回忆,平地上最开始是哭声一片,再后来传出了质问声、咒骂声,当时他们本来是想回去,怕首长出意外,但是被jǐng卫连连长给阻止住了,最后,平地上的质问声和咒骂声又变为哭声一片,直到深夜。
“老首长,前面就是张掖了!”7纵副司令王树声小声说道。
“恩!”徐向qian听到后,狠狠的点了一下头。
由于甘肃马步青的主力全灭,从陕西西渡黄河的7纵部队,一路上根本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除了有一些愚忠于马家的死硬分子发起自杀式攻击外,剩下的地方可以说是大军开到哪里,就解放哪里。并且由于当时的甘肃地广人稀,整个甘肃省也就一百多万人撑死了,而7纵加上支援纵队17纵,共有10万大军,所以马家军残部根本翻不起什么大浪花来了。
“报告!”正当王树声和徐向qian聊天的时候,一位红党战士骑马向他们跑来。
“怎么了?”王树声开口问道。
“报告司令、副司令!先头部队在路边遇到一个身穿农民衣衫的男子,自称是原西路军红九军七十五团团部,通讯班班长王怀文!”
“什么?”
“真的!?快带他过来,不,我们过去,树声,去团里(祭奠团)看看有没有和他相识的战友!”
“是!”
十分钟后,一辆军用指挥装甲车内,徐向qian、王树声和2位和王怀文相识的原西路军战士相对而坐。
“怀文同志,你这么多年,辛苦了!”徐向qian看到一脸沧桑,年纪轻轻脸上就出现褶子的王怀文安慰道。
“老首长,没想到怀文还能有这个运道,亲眼见到你们,亲眼看到西路军又打回来了!”王怀文说道这里,眼圈发红,眼泪不争气的留下下来。
“王大哥,别哭了,我们这次回来,就不走了,一定给大家报仇!”原来与王怀文在一个排的战士肖文亭说道。
“对了,怀文同志,这些年你怎么过的?”王树声看到气氛过于凝重,转移话题道。
“副司令,是这样的,当初我在梨园口战斗中,被敌人的炮弹片击中,腰和腿受了重伤。就快死的时候,遇到了一名正好路过的老道士,叫徐合德,他冒着生命危险先后5次将我转移到不同的山洞里,躲避马家军的搜捕。并且每天给我送水送饭,还敷药治伤。我才活了下来。”听到王树声的发问,王怀文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