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做寡妇的话。”顾珺非挤挤眼,轻佻的说。
“十次我都嫌少。”凌烟比他更轻佻。
顾珺非幽怨地嗔怪:“你真狠心!”
“你真…”凌烟的话停住了。她诡异地一笑,抬起一只脚,轻轻地放在顾珺竹的脚上。
然后,她抬起了另外一只脚,把整个身子的重量全部放在了顾珺竹的脚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可爱!”凌烟续上了前面的一句话。
顾珺局忍着疼痛。强挤出一份笑意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大哥,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人渣!快把他关起来,不能让他以后再祸害别家姑娘了!”凌烟小脸一扭,面向了三个衙役,哽咽的哀求着。
不一会的功夫,顾珺竹成了名副其实的采花大盗,被三个衙役扭送到了县衙的大牢。
当几个追杀顾珺竹的黑衣人终于摆脱了暗卫的纠缠,连跑了好几条街道,疯狗一般四处推推搡搡寻找顾珺竹时,他们追杀的那个人已经悠闲地坐在县衙的大牢里了。
第一次走进大牢,顾珺竹对这里的环境颇为新奇。
两排男人手腕粗的木栅栏倚墙的走向,曲里拐弯钉成了两排并排连接的笼子,中间加以隔断,形成了用栅栏做成的一个个小小的“房间”。两排房间中间,是一条曲折的走道。
衙役就是在这里走道里来回巡视检查,送水送饭,提审犯人的。
每个三面通透的“房间”内,地上铺着干枯的稻草,半空中悬挂着一盏盏昏黄的油灯,忽忽闪闪的,整个牢房内阴森恐怖,间或从身前身后传出几声尖锐或阴郁的声音,就能吓破一个第一次走进牢房人的胆。
顾珺竹被关在一个靠着北墙角的笼子里。
他在进来之前,悄悄告诉了李长生,把他和孙松月关在临近的地方。
如今,孙松月背对着他,躺在他旁边的牢房之内,正在呼呼的睡大觉。
关进这里后,孙松月并不太紧张,他有一大群的徒子徒孙,还有段红磊这个难兄难弟,牢笼的生活并不难过。
每天,都有几个手下带着好吃好喝的进来孝顺他。还有人私下给狱卒塞了银子,嘱咐他们不要为难“虎头帮”的老大。
一切看起来都富有成效。
孙松月在这里也像在外面一样被供起来,惬意悠闲的生活着,除了没有自由,他什么都是照旧。
段红磊还托了心腹,专门告诉他,再耐心等待一段时间,等他打点好上上下下的关系,就接他出狱了。
孙松月相信了,自从他进来后,没人提审拷打过他,没人刁难恐吓过他,他在狱内依然像猪一样,吃了睡,睡了吃,什么都不担心,什么都不顾及。
可是,当他这次睡醒后,翻过身,第一眼看见顾珺竹之后,炸毛了!
“你怎么来了!”孙松月紧张地问。
顾珺竹出现在这里,孙松月第一直觉就是顾家肯定出事了。
既然顾家出事了,他为什么还被关在这里呢?
这件事感觉不对劲啊!
孙松月一跃而起,双手紧紧抓住隔离在他和顾珺竹中间的木栅栏,恶狠狠地再问:“你怎么来了!”
顾珺竹坐在稻草上,背靠着墙,眼睛轻轻地闭着,没有回答。
他再等,等孙松月更加着急的那一刻,等孙松月的心里防线到了即将崩溃的那一刻。
再给他致命的一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