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孙,过来,到阿爷阿奶这里来!”
“别去那里,到阿妈这儿来!”
伴随着一声声殷切的呼唤,小明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小手小脚,怎么这次又是个小孩子啊?
“小万小万,在的话介绍下任务。”
“在呢明哥,”系统小万欢快的介绍起了任务,“这个世界的许愿者就是明哥您这具身体的原身,他本来年幼丧父,全靠着祖父母抚养长大,可直到结婚生子后才发现一直痛恨的母亲才是真正爱自己的那个人。”
“为了抚养原身,原身的母亲让出了工作、拒绝了追求者,一直为了让原身过上好日子在外打工,结果在有心人的挑唆下被儿子当做仇人。”
“所以原身的愿望就是让母亲接受别人的追求,离开家乡去首都过好日子。”
“知道了。”明确任务目标的小明只是回头看了在叫自己的年轻女人一眼,就明白了完成这个目标任务的难度不大,他没有再去看另外一边的老夫妻,跌跌撞撞的跑进了原身母亲的怀里。
“阿明选我了,选我了!”银绒花惊喜无比的抱着儿子小小的身体,满脸笑容的看向身边的年轻男人。
“选你就好,选你就好!”年轻男人也很高兴,他转头看向对面的老夫妻,“铁家阿叔阿婶,我们之前说好了,阿明选了谁谁就带他走,现在孩子选了母亲,你们做爷爷奶奶的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这这,这怎么就选了绒花?!”铁家的老夫妻脸色很不好看,但他们三人之前就去庙里发过誓,当地人又最重誓言,所以就算两人有心反悔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哐当!”
就在银绒花抱着儿子准备离开这里的时候,木制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
“走什么走?!”一个穿着衬衣长裤的青年女子边说边走了进来,“我阿哥才死了不到半年你就找了新男人,现在居然还敢带着他唯一的孩子和别人走,银绒花,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忘了当年是谁收留你了吗?”
银绒花闻言脸色发白,她家里本是当地最有权势的头人家族,只可惜她刚一出生父亲就死了、10岁的时候也去世了,伴随着轰轰烈烈的文华大革命运动,整个家族被彻底打倒。
银绒花眼睁睁看着本来属于自家的土地、房子、首饰等诸多财产被充公,昔日的亲戚朋友们被批斗游街,只有她因为年纪还小暂时躲过一劫,可也一直不能上学,只能每天去山上放牛。
只是辛苦的劳作还不能打垮银绒花,来自其他人充满恶意的嘲弄折磨才让她感到非常痛苦。等到银绒花再大一点的时候,这种痛苦让人难以忍受。
原因无他,银绒花长的实在是太美了。
即使常年缺衣少食,仍然不能掩盖银绒花的天生丽质。她有着一张瓜子脸,眼睛大而明亮,身材修长苗条,再加上个人经历带来的忧伤,整个人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像极了被雨水击打过的娇艳蔷薇。
面对着人数众多的追求者和居心叵测的凝视者们,银绒花很快就挑好了自己的丈夫。
铁家原本是头人的仆人,他家的儿子从小和银绒花一起长大,虽然样貌不英俊、家里也没有什么财富,但他一直尽其所能的帮助着银绒花,甚至还偷偷收留过昔日的小姐一段时间。
银绒花在婚后也过过一段快乐的时光,直到丈夫上山打猎出了意外。
“阿绣,我没有找新的男人,”银绒花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叶知青只是帮······”
“你这话说出来谁信?”铁绣用手指着那年轻男人,“寨子里谁不知道他一直喜欢你,现在我阿哥死了,他马上就跳了出来,怕是早想好了怎么把你骗走吧?”
“你闭嘴!”姓叶的知青十分愤怒,“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那么不要脸,我帮绒花是看不惯你们握着孩子拿捏她,你以为我不知道呢,你这次回来还不是为了绒花文工团的名额,上次让给你还不够,这次你居然还敢来要?”
这话一说出来,在场所有人都紧盯着铁绣,铁绣没想到叶知青居然知道自己这次回来的真实目的,当场闹了个大红脸。
“阿绣,叶知青说的都是真的吗?”铁大叔紧紧看着自己的女儿,“上次是县里的文工团要绒花,你又哭又闹的逼着绒花把名额让给了你,这次又要她来让?”
“阿爸!”铁绣脸红归脸红,但都到这个时候了,藏着掖着也没什么意思,她直接把心里的盘算说了出来,“这次可是州文工团要一个会本地话的报幕员,县文工团哪里能比得上?”
“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只要银绒花把这个名额让给我,什么都好商量,如果不肯,你们要能把阿明带出这个房子我铁绣的名字倒过来写!”
“你你你,”铁大叔怎么也想不到女儿会拿自己哥哥的儿子来做交易,“你女儿这个样子,当妈的怎么不管管?”
“我哪里管得了?”被点名的铁大妈缩了缩头,“再说阿绣讲的有道理,那可是州文工团啊······”
“绒花,”叶知青赶紧劝说起了银绒花,“离开的机会非常难得,那个名额不如让给铁绣,你们跟我离开这里去首都。”
“真的要去首都?”银绒花从来没想过要离开家乡去那么远的地方,“可是阿明他······”
“去,去,”小明这时装起了可爱,“去看天安门罗!”
“阿明就是想去首都!”叶知青高兴的亲了小明一口,“他要去看天安门!”
“那好吧,”没有犹豫太久,下定了决心的银绒花看向了铁家三人,“既然阿绣想要,那我就让出这个名额,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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