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分别的这些时日里,这个名字几乎占据了他全部的心,但却又难以启齿。
现在,他不断地喊着她的名字,像是要把这段时间欠下的都补上似的。
就这么默契地拥抱了很久,盛以承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双手捧起宁月见的脸,问道:“月见,你有事找我?”
“我有事找你?”宁月见眼里流露出一丝迷茫。
她扭头看向那辆帕拉梅拉的方向,车灯闪烁了两下。
汪妙坐在车里,庆幸那天盛以承离开时她自作主张地留了一个联系方式。
当她给盛以承打去电话时,盛以承紧张地关心起宁月见来,汪妙就知道,这两个人心里都放不下。
既然如此,她就暂且地扮演一下月老这个角色,把两人之间的红线重新系上。
汪妙功成身退,开车离去。
这个美妙的夜晚,就由他们两人享受吧!
宁月见湿着眼睛,不由得一笑。
她要感谢汪妙推这一把,才让她用勇气直面自己的内心。
回过头来,宁月见看着盛以承的眼睛,眼泪顺势滑落。
“月见,你怎么了?”盛以承用指腹拭去温热的眼泪,满眼的担忧。
接到汪妙的电话时,汪妙只说宁月见有事想要见他一面。
他没有细问,立即启程赶来运州。
到了运州,汪妙只说让他在这里等。
“我……我没事……”宁月见眼泪更汹涌了,她声音哽咽,将头埋在他的胸口。
她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在抽泣。
“我真的没事……”怕盛以承不信,宁月见又强调了一遍。
她软糯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丝埋怨,“为什么要来运州……我都差不多要忘了你了……”
说着,她的手却将盛以承的后腰抓得更紧。
盛以承轻吻她的头顶,洗发水的清香涌入鼻腔,宽厚的大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发丝,就像从前那样。
发丝绕在他的指尖,盛以承凝视许久,忽然地会心一笑。
他和她之间,永远是被一根看不见的线牵扯着。
感受着怀中的宁月见体温渐渐升高,盛以承漂浮的心终于找到了落点。
“月见,对不起。”
这一声,既是在为当初怀疑她的时候道歉,又是在为那个做鉴定的举动道歉。
宁月见深吸一口气,小声嘟囔道:“盛以承,今天我选择来见你,就是做好了把那些往事翻篇的准备……不,是把它们撕掉,焚烧,永远不要再提起……”
“盛以承,求求你向我证明,我的选择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