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到梁慕贞给出解释,苏荞还心有余悸,悸的是刚才的事,当梁慕贞看过来时,她本能地抬手抱住自己的臂膀,强忍着情绪,不让自己脸红气喘,主动问道:“妈,怎么了?”
“最近天气变化大,你感冒刚好,多穿点,别再生病。”
“噢。”
梁慕贞在沙发坐下喝水,发现苏荞还站着:“不是要补眠,怎么还不去?”
“正打算去。”苏荞道。
梁慕贞却拧眉看着旁边沙发:“你刚才打翻水了?”
“……”
顺着梁慕贞的视线,苏荞看到沙发有一小块湿哒哒的地方。
意识到那是什么,她的脸有些热。
在梁慕贞伸手去碰之前,苏荞赶紧快步过去,抽了两张纸巾摁上面:“应该是刚才我洗完澡出来,身上没擦干。”
梁慕贞点点头,忽然又蹙紧眉,总感觉屋子里气味不太对。
苏荞已经有所察觉,边去阳台开窗边说:“元宵在客厅拉了,加上两天没通风,空气不怎么好。”
窝在藤椅上睡觉的元宵,突然睁开眼瞅她一下。
“我先去洗澡。”梁慕贞站起来,拿着拉杆箱回了卧室。
看着梁慕贞关上房门,苏荞才呼出一口气,转身,又看到沙发上那处黏湿,却分不清是她还是陆靖深留下的。
只是稍稍一想,她的耳根就烫得厉害。
回过神,苏荞至今难以相信,自己会做出那么胆大的事来。
还是跟一个她避之不及的男人……
——
苏荞推开房间的门,看到陆靖深正倚坐在飘窗上。
窗户被打开半扇,他手指间夹着根烟,视线正看着窗外风景,薄唇间溢出青白烟圈。
脚下迟疑,但还是走过去。
“你现在走吧,我妈在她自己房间的卫浴间里洗澡,应该不会突然出来。”
陆靖深往窗外点了点烟灰,语气平淡的开口:“鼎
tang盛市值最高将达700亿美元,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蒋梅君倒舍得给你。”
苏荞下意识看向床头柜,果然,那份文件被动过摊开在那里。
她蹙眉,心中有恼意,出口的话也强硬了些:“我让你在我房间,不是让你擅自翻我的东西。”
“心虚的时候,不是谁嗓子响就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