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和今夜对我做的事,我是不会放过她的。”绿萱公主在北院醒来,自己被沈月和的两个侍女打晕过去,这口气她说什么也忍不下来。
连浩瞥了眼气头上的绿萱公主,淡淡的道:“公主在皇上面前也不是一日两日告诉月娘的状了,皇上可曾理会过?”
“你什么意思?”不会连浩也知道沈月和是她父皇的私生女吧?
“没什么意思。”连浩不想搭理绿萱公主,闭目养神道。
好啊,他们这些人都欺负她,都不把她放在眼里,绿萱公主气得眼泪都出来了,沈月和,你怎么不去死啊。
父皇的私生女是吧?你以为是父皇的私生女就了不起吗?等着瞧!绿萱公主恨得直咬牙。
进了宫,绿萱公主向皇上拜年:“父皇,儿臣祝父皇福泽万年,江山永固!”
“萱儿,你怎这般憔悴了?”皇上面对绿萱公主,心有愧疚。
“父皇惹下的风流韵事,让儿臣来承担,儿臣能不憔悴吗?”绿萱公主反讥皇上道。
皇上要不是连浩在这,他真的当场就告诉绿萱公主,沈月和不是他和柳如氏所生之女,沈月和不过是他拿来羞辱柳南天的一枚棋子罢了。
“连将军,你是怎么照顾公主的?”皇上刚要训斥连浩,绿萱公主不想看到她父皇一副假腥腥的样子,抬脚便出了皇上的待客的养居殿。
“萱……”皇上无奈的坐回了位置,朝连浩摆了摆手:“连将军去偏殿休息吧,稍后再入席。”
“是!”连浩看了眼皇上,心里多少有些疑惑,若说月娘是皇上的女儿,为何皇上不对他有所交待?
皇上大可以对他说,两个都是他的骨肉,手心手背的,让他断不要分了彼此才好,可皇上没有,连浩总觉得这事太令人费解了。
月娘是公主一事,是黄嬷嬷说的,但黄嬷嬷已死,如今能证明月娘身份的也只有皇上了,皇上为何不把话说清楚?
连浩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
绿萱公主去了东宫,在这偌大的皇宫里,也只有她弟弟与她最亲了,她当初失身于柳林志,本以为会嫁定了他,哪知柳相莫名奇妙的拒了她的婚,害她成了这宫里的笑柄。
太后觉得她丢了皇家的颜面,对她一直淡淡的,梨贵妃更别说了,背地里不知道笑话了她多少回。
嫁了连浩,用了双儿的落红,想着沈月和嫁过人的贱人都能得到连浩的疼爱,她的‘处子之身’足可以让连浩爱她一辈子了吧?结果,她还是错了。
连浩不仅揭穿了她不是处子身之,还当着她的面娶了双儿为妾,哪怕沈月和成了罪臣之女,连浩依旧爱她。
为什么?为什么?她才是出身尊贵的公主,为什么在这里人的眼里,她连个沈月和都不如?她恨,她真的好恨……
“姐,你可来了。”太子一见到绿萱公主,就冲上来抱着他姐直哭。
“怎么了?”绿萱公主顿时慌了,安抚着她弟弟问道:“谁欺负你了?”
“是父皇。”太子哭的极委屈,断断续续的哭诉道:“父……父皇,动……动了要……要撤我太……太子之位的念……念头。”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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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公主气疯
绿萱公主闻言后,震惊不已,但看到太子早已慌乱,绿萱公主先镇定了下来,“弟弟,你告诉姐姐,是父皇亲口对你说的吗?”
“不是,是父皇身边的小德子说的。”太子哭得像个孩子直摇头,“小德子今日来给父皇宣年下的旨意,小德子见我又不思书,就说,父皇已经动了辙我太子之位的念头,小德子说父皇近些日子总是哀声叹气,说江山若是交到我手上,将来以我的能力定是保不住祖先打下的这五百年的江山,若是幽王,才德兼备,做上这太子之位,江山才能永固,姐,我不就是贪玩了一点吗?父皇何至要这样对我?”
太子一半听一半猜的告诉他姐姐,委屈的实在不行:“我是母后所生的嫡子,父皇,父皇他,真的要立梨贵妃为皇后?辙了我的太子之位改立幽王吗?”
“不会的,不会的,就算父皇动了这个心思,姐姐也不会让父皇辙了你的太子之位,相信姐姐,姐姐会保护你的。”绿萱公主一边安慰她弟弟,一边气的直咬牙。
父皇最近是越来越糊涂了。
“姐姐,我真的好怕,怕父皇改立幽王为太子,到时若是让梨贵妃母子上位,以后还有我们姐弟立足之地吗?姐姐在将军府本就举步为艰,若我只是个王爷之位,以后拿什么来保护姐姐啊?”太子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他姐姐的身上,分析着局势的凶险,好让他姐姐能能想个办法来保住他的太子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