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耻!”冷阅狠狠的唾了何旭一口唾沫,冷笑了一声,她冷阅从小到大还没怕过死过,像这样无脑的贪官,真恨不能咬死他。
“好,我无耻,像你这种货色,本官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既然你不识好歹,那本官也没什么好怜香惜玉的,来人,把连家人统统都给本官押下去。”何旭大手一挥,那些衙差就来抓着人起来。
“慢着。”冷阅站起,平视眼前的何旭,正气凛然道:“何大人,你无非就是要置我连家与死地,我连家认了,但金婶子她只是我请来做事的,请你放了她。”
“放了?”何旭觉得很好笑,“凡是在连家的人统统都要抓,至于会不会被砍头?你求我,或许本官可以考虑把她放了。”
真是贪官。
冷阅不想连累无辜,咬着牙只好求何旭,“好,何大人,我求你,你放了金婶子。”
“要实际的求法。”何旭拍打着冷阅的脸奸笑道。
“月娘。”金婶子朝冷阅摇了摇头,“大人要抓就抓吧,别求他,反正我一个孤老婆子,无牵无挂,无所谓了。”
“金婶。”冷阅很内疚,她本好心的照顾金婶子一二,请她来家里做事,没想到竟害了她。
“大人,屋里都搜遍了,没有抓到连浩。”衙差禀报道。
“不急,那连浩肯定是进山打猎了,抓了他的家人,还怕他跑?走吧,快正午了,本官还得去拜见柳相爷和杨将军呢,别误了正事。”何旭理了理官服,大摇大摆的出了连家。
连家门口,站满了村里人,看到冷阅他们被抓出来,大家焦急的喊着:“月娘。”
“你们当中谁是村长啊?”何旭打着官腔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是。”村长上前,抱了抱拳回了话。
“你告诉连浩,他的家人都被本官抓了,要是识相,就来众山县的县衙乖乖的投案,若他想逃……”何旭顿了顿,眼里闪着不屑的冷笑,手一甩,边走边道:“随他吧。”
只要他逃得出这众山县。
那他更省事了,还过什么审,杨将军直接可以入罪把连家一家老小斩首示众了。
柳相来了众山县,杨将军亲自派兵驻的防,任他连浩武功再高,他也插翅难逃。
霄稷见到何旭,很是意外,后一想何旭是柳相的人,从翰县赶过来巴结也无可厚非,便没在意,留在刘府尽他众山县县令的本份。
刘府的菜肴都是精心准备的,刘老爷子曾在宫里做过御厨,四个儿子虽未得到真传,但也为了这次宴席,找了十几个菜式有名的师傅来刘府准备,其中就有老秋头做的烧鸡公。
老三媳妇想这道菜的腌制法想很久了,这次趁着柳相杨将军来刘府,还不趁机把老秋头‘请’来。
老秋头做的烧鸡公,那味道比和益饭馆的味道更纯正,看样子是得了那连家小娘子的真传了。
想到自己费尽心思拿不到的烧鸡公配方,就这样被她得到了,老三媳妇想想就开心。
相比老三媳妇的开心,老四媳妇一愁莫展,她以为等杨将军来了刘府,她就想办法和杨将军套近乎,请他去庙山村看风景。
她哪敢请啊,看到那杨将军的长相就害怕,一条长疤从额头直划脸颊,狰狞恐怖,简直与地府里的鬼罗刹有的一比。
“怎么了?”老三媳妇见老四媳妇闷着不说话,就推了她一下。
“三嫂,你能不能帮我请杨将军去庙山村看看风景啊?”老四媳妇想让老三媳妇替她去请,这样她就不会面对杨将军害怕了,还能拿到连家的脂粉配方。
“关我什么事,要请你自己去请。”老三媳妇背过身,她害怕那个杨将军,难道她就不怕吗?反正她的事已经解决了,老三打理的斋姻楼生意不好她巴不得呢。
刘府现在今非昔比,连柳相都赏脸到府上做客,有了这份交情,老夫人还不赶巴着把刘府的孙字辈送入官场?
她有两个儿子,以后有她享福的好日子,等她两个儿子做了官,刘府上下的掌控权老夫人还不是要交给她。
老大家嫁了一个女儿,现在看着占尽风光,实则还不是老夫人为刘府以后的路做铺垫,不然她怎么总说老夫人英明呢。
菜上齐,何旭为柳相和杨将军斟满酒,柳相拿起杯子闻了闻酒香,说道:“这可是刘老夫人的珍藏啊,有几十年了吧,本相三十年前与刘御厨喝过此酒,甚是想念这口感,不然也不会走到半路跟着杨将军绕到众山县了,为的就是这口酒啊。”
“相爷厚爱,相爷能惦着这酒的味道,是我刘府上下的荣幸,此酒家里有好些,相爷若不嫌弃,我让下人给相爷备上十几坛带回京城,聊表心意。”刘老夫人受宠若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