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常去喝酒的,你怎么不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不肖生没有理会这个半疯的女人,天一黑下来,他就和小黑回去了。
那个女人对不肖生道:“今晚我能不能住在你那里,我没有钱住客栈了。”
“我只有一个床位。”
“我可以睡地面。”
“好。”
不肖生把这个女人带回了客栈。
“你叫什么名字?”
“不肖生。”
“我认识你有三年了,你为什么从来不问我的名字?从哪里来?难道我不够迷人不够漂亮吗?”
“这和我有关系吗?”
“你的手好冷,你是不是第一次。”
不肖生突然打了她一巴掌,然后粗暴的进入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很温暖,像一团烈火似的。
黄昏。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只黑色的狗。
“再过一个时辰天就要黑了。”
“也许要下雨了。”
女人失声痛哭。
“他没有回来,他说过去考试会回来娶我的。”
“是吗?”
不肖生站了起来。天黑了。下着细雨。
女人突然拉住不肖生手往她的脸上###:“你在陪我等一会儿好吗?他说过会回来的,我会等他回来娶我做他的妻子的。”
不肖生重新坐了下来。女人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她的身子在发抖。
“你能不能抱着我,我好冷。”
不肖生紧紧抱着她,她的发丝散发一种淡淡的幽香味。不肖生很喜欢这种发丝的香味。
“你为什么从来不问我和他的事情?”
“我不想知道。”
“其实一直很想知道是不是,你不敢问我是你怕妒嫉,因为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
“我不在意你怎么说,雨停了,我要回去了。”
“你能不能背我回去,他总是在下雨天的时候背我回去。”
不肖生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背起了这个女人。他发现和她在一起,他的手就不那么冷了。
那天晚上,女人要了一次又一次,女人嘴里叫着是一个男人的名字。
还是黄昏,不肖生还是坐在那里,那只黑狗也在,那个迷人的女人就却不在了。她死了,死得很干净,是他亲自动的手,他把她的衣服脱得一件不剩,把她吊起来,就在烈日下晒了三天三夜,那个女人没有死去,不过也离死不远了。
不肖生又把这个女人放进水池里,泡了三天三夜,他用手帕把她洗身上每一块地方,他用力的搓着她的皮肤,搓得女人的肌肤都绽出殷红的血来,然后他帮他穿上衣服,为她画眉,他们来到了山顶上,他把她美丽的头颅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