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爸爸到是无所谓,好看不能当饭吃,只要慕盈盈能跟任明亮好好过日子,就比什么都强。姚占军已经失踪一个月了,史芳最初以为姚占军只是在跟自己呕气,随着后来越来越没有消息,史芳真的相信姚占军可能出了意外了。史妈妈想不透,为什么姚占军能离家出走呢,“小芳啊,各人有各人的命,占军被开除,也不是咱们让开除的,是他自己不听劝,屡次带服装,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误造成的。本来妈寻思你和占军能过一辈子的,谁想到这人一走,就一个月没消息。小芳啊,占军不会真的是出了什么意外了吧?”“妈,占军一个月没消息,就是不死,肯定也是凶多吉少啊。我就是再跟占军吵架,占军之前不也是天天回家的吗?他一个月不见踪影,肯定是出事了。”史芳这个恨自己啊,为什么就不能忍一忍呢,为什么非得跟姚占军吵架呢?可现在人已经找不到了,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史爸爸说:“派出所的门槛都快被我踩烂了,我一天三次去问占军的下落,可就是没有消息。”史妈妈说:“小芳啊,这就是该着,这占军好日子不过,竟干些违法的事情,这出事是早晚的。现在占军失踪了,咱小芳也得好好考虑考虑以后的生活了。不能他占军死了,我们小芳还得为他守一辈子活寡吧?”“妈,你这说的什么话呀?占军现在是失踪,并不一定就是死了。”虽然史芳已经百分之百的认定姚占军已经不在人世了,但她也不能在姚占军刚失踪一个月就找下家吧?不管怎么说,史芳毕竟跟姚占军生活了好几年了,感情自然是有的。“小芳啊,妈不是非得让你忘了占军。占军这一失踪,你这两个双胞胎孩子怎么办?少了占军那一份工资,你用什么养活这两个孩子?妈让你找,就是给你一个退路。既然占军守不住,咱们就只好找别人了。要不过去怎么说呢,像占军这种来历不明的孩子,就是不能找。咱们当被相中占军人实在,又肯干。可这老话说的准啊,现在应验了吧,失踪了吧,找不到了吧!”当初,史爸爸撮合史芳和姚占军的时候,史妈妈就想到了这个问题。只是,当时认为姚占军就一个人,正好可以做上门女婿。否则,想让别人做上门女婿,人家还不一定答应呢。史芳愁的也是钱的问题,两个孩子现在的花销是越来越多,等过几年上学了,各方面的费用更不知道是多少呢。史妈妈的退休工资本来就少,现在就指着史爸爸上班的工资养活小俊生呢。再过两年,史爸爸也退休了,这三个孩子可怎么办啊?在迫不得已的时候,史芳都想过要不要把小俊生送给施磊呢?毕竟,施磊和范明丽到现在一直没有孩子,毕竟小俊生也是施磊的儿子。可只是想过而已,史芳马上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就是再穷再累再没饭吃,也不能把孩子送走。况且,现在只是生活拮据了些,还没到吃不上饭的地步。施磊对于史芳连日来的无精打采,不知用什么能令史芳开心起来。正好下面送来特困人员补助名单,施磊一看,就问:“怎么没有史芳?她家两个双胞胎孩子,况且她爱人因为咱们局里被开除,一直失踪到现在,咱们局里也是有责任的。这样的同志,才是真正的特困!”说着,在特困人员名单上,加了史芳的名字。加完了以后,施磊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史芳最近一直不开心,是不是因为钱的问题?姚占军失踪这么久,史芳一个人的工资,再养两个孩子,确实是很吃力。施磊来到劳资处,范明丽正好不在,就跟劳资处副处长宋明说:“宋处长,前段时间,姚占军因为局里有些同志的失误而被开除。现在姚占军失踪一月有余,咱们局里也是有责任的。姚占军有一对双胎胞,他这一失踪,这两个孩子的吃饭就成了问题。在姚占军同志没有找到之前,局里本着人性化的立场,给姚占军同志发放全额工资。宋处长,这事,你办一下吧!”宋明虽然知道施磊是副局长,但毕竟范明丽是劳资处的正处长,这么大的事怎么也得经过范明丽同意啊,“施局长,不好意思,我得先向范处长汇报一下。”施磊到是无所谓,说:“好,你汇报吧!”宋明往范明丽家打了电话,把这事跟范明丽汇报了,范明丽强压怒火,说:“既然是施局长同意的,就按施局长说的办吧!”这样,施磊一句话,失踪的姚占军有工资了。☆、151彭艳成为装潢部的内当家,盈盈分家151彭艳成为装潢部的内当家,盈盈分家彭艳只是跟李子健说找到了工作,并没告诉他是在杨威那里打工。毕竟,之前李子健跟杨威因为田薇的事,有些过节。现在工作那么难找,彭艳不希望因为这件事而失去工作。彭艳干的工作很杂,可以说是出纳,也可以说是收款,又可以说是前台接待,跑工商,跑税务,这些事都归彭艳负责。反正,这个威哥小子装修装潢部除了杨威贺小子,就是彭艳了。工期紧的时候,杨威贺小子都出去干活了,整个装潢部就彭艳一个人在。杨威对彭艳是百分百信任,把所有的事都交给彭艳,有点杨威贺小子主外,彭艳主内的意思。彭艳也确实给杨威长脸,交待的和不交待的任务都按时完成。彭艳来的时候,杨威并没有提工资的事。等第一个月开资的时候,彭艳收到了150块钱。彭艳刚开始时,以为杨威会按她在毛毯厂的工资开呢。或许开的能比毛毯厂要少一些,毕竟杨威的这个买卖是个人的买卖,跟毛毯厂那么大的厂子是没法比的。没想到杨威竟然给彭艳开了这么多钱。高兴之余,彭艳还是只拿了50块钱回家,跟李子健说工资开了50块钱。而其余的,彭艳又开了一个存折,将剩下的那100块钱存了起来。李子健对于彭艳第一个月就挣了50块钱相当地满意,“艳啊,你们这老板对你还挺够意思。我们车间下岗的那些人才开30块钱。现在的临时工不好干,说炒就被炒,艳啊,你可要在那好好干啊。”李子健虽然当着彭艳的面说不在乎彭艳有没有工作,可在心里,彭艳一下子一分钱挣不到,李子健心里也有点发毛。毕竟彭艳在车间一个月有4、50块钱可拿。那是一种心里的落差,没了那50多块钱,就感觉没了希望一样。现在,彭艳在外面都能挣到同样的钱,李子健当然高兴了。李妈妈比李子健更高兴,“我们艳儿就是能耐,别人找工作找了多少天都找不到,我们艳儿说找工作就能找到工作,而且还挣了这么多钱,我们艳儿就是个有福的人。”李爸爸也有同感,“这毛毯厂也够缺德的了,好好的一个大国营,说让人下岗就下岗。好在我们艳能耐,找到了好工作。就这破厂子,以后请我们艳回去,我们都不回去。”李家因为彭艳的新工作,沉浸在喜悦之中。而贺小子却不高兴了,“威哥,你给彭艳开的工资太高了吧?咱俩一个月才开200块钱,咱们那可是出苦力的。而彭艳一天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在这没什么事,就能挣150,我看着心里不舒服。”杨威则不这样认为,“贺小子,彭艳每天做的工作可不少,她几乎包揽了装潢部除了装修以外的所有的工作。像交税,你会吗?跑工商跑银行,你搞得懂吗?之前,我光是银行,就跑了好几天都搞不明白,人家彭艳一来,就把这些工作全部接手了,而且个个都完成的井井有条。我给彭艳开150不多,否则,就是雇个会计,一个月也差不多这些钱。可人家这个会计可只负责交税,做账,别的都不管。”“反正威哥,我觉得你就是给彭艳开多了。像那些装修工人,一个月给他们开60块钱,他们乐得屁颠屁颠的。我觉得,给彭艳开60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