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土飞扬,大红黑袍随风张扬,君寒骑着马,扬长而去。
徒留苏池和那名大臣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们是协助君寒处理两朝会晤事情的人,包括今夜的宫宴,以及宫宴上一切大小事务,晨希国六王爷的安危,吃住,出行都是由他们协助。
可是眼下正主跑了,即便是他们想要协助,亦无从下手啊……
……
…………
其实……
不会骑马的人或者是骑术不佳的人,刚学骑马,是不适宜狂奔的。
那样极为容易受伤,有可能会被马匹甩下地面,断根肋骨断胳膊断腿都算是轻的。
严重的是,从马背上甩落下来的人,可能会被拖着走,拖成一滩烂泥,面目全非。
苏子浅夹紧马腹,身子向前倾去,她低语:“请你放心,待我完成我的事情,一定将你厚葬,只是如今……对不住了。”
马通人性,它虽不知道苏子浅说的是什么。
但它却能感受到马背上的人,对它不怀好意。
马儿惊吓,双蹄竟猛地越起,差点将苏子浅从马背上甩下去。
苏子浅运起内力,强行将马匹控制住。
骏马的前蹄重新落在地面,苏子浅的身子控制不住的摇晃,她手中一个细小的银针,却狠狠的扎在马匹的臀‐部。
臀‐部受疼,马匹奔跑的速度简直不知提升了多少倍。
苏子浅亦一下子将前方的人赶超。
一路摇摆不断,苏子浅的身子摇晃不停,有种随时会被马匹甩下的感觉。
而在她身后的人,看的皆是胆战心惊,以这样的速度,若是被甩下来,要是不死,倒也奇了。
君悠烈原本跟在苏子浅的后面,本想趁机和她好好说说话,却不料竟有此突变。
他一夹马腹,快马加鞭的追着苏子浅,邪魅的神色不在,他大声道:
“苏城主,拉紧缰绳,让马匹尽量停下。”
苏子浅的余光瞥见身后的君悠烈,不但不听他的话,而且在马匹上又是一针。
若是苏子浅身下的这匹马会说话,它一定会对苏子浅破口大骂:
你这个变‐态的女人!
马儿再度狂奔,一时之间,苏子浅竟是跑在最前头的人。
深厚的内力能够稳住自己的身形,但苏子浅却不能,因为一旦被旁人看出她的不同之处,很容易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任由着马匹将她的屁‐股颠成八瓣,苏子浅忍着疼痛,望着前方。
手掌凝着内力,往马的脖颈上一按,强行控制马匹狂奔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