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惜自己老婆的身体,只顾自己高兴,她怎么就有这种儿子。
还不如以前没结婚的时候,除了没有私生活外,其它方面浑是浑,但是有眼睛看。
今天这件事情上,她同为女人是不能原谅的。
伤害有多大,她是比谁都清楚。
沈臣玦不怒反笑。
他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能让他妈妈这么生气。
他端着汤,闲庭信步的走过去。
“妈,那您说说我干什么了。”
到底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能让他温文尔雅的妈妈都大动肝火。
沈母没好气道:“你自己心里清楚,你闭嘴,我没问你。”
然后如变脸一般,温柔的对着栩意说:“小意你说,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再次被点名,栩意从他们一来一往的对话中回过神,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的沈母。
她眼里的关怀是真的,她想为她做主的举动也是真心的。
久违的来自于母亲这个角色的关怀,让她又想起了她自己的妈妈。
栩意心底五味杂陈,红了眼眶。
她也在一瞬间明白了沈母所说的‘欺负’是什么意思。
“阿姨,他没有欺负我。”栩意不想被这种情绪左右,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眼泪。
如果要说欺负,除了他气急了对她又咬又啃过分一点外,还是她欺负沈臣玦吧。
毕竟下药是她做得,是她利用沈臣玦的信任做下的。
“真的?”沈母不信,反问道:“那你脖子怎么回事儿,还有你身上的痕迹。”
前几天的痕迹应该早就消失了,还有脖子。
曾姐那么一说,她才注意到栩意动脖子的时候动作不敢太大。
“那个…”栩意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说她给沈臣玦下药,她自食恶果吗?
还是下药给沈臣玦送女人,惹怒了他。
“别怕,他不爱惜你,阿姨帮你出气。”
现在打是打不过,但是做一做其它的还是可以。
“阿姨,真的没有。”栩意脸色羞红,百口莫辩。
“妈,曾姨给您说什么了。”只有这个解释了。
出去送曾姨一趟回来就变了一个人,他还能不明白吗。
沈臣玦走进,轻声叫道:“老婆,起来喝汤了。”
“你曾姨是关心小意,怕你不懂,让她身体受伤。”这几天都忍不了是怎么回事,那以前不是都能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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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曾姐眼尖发现了,不然她还不知道原因。
就因为这事儿,三天两头的请医生,早那么担心就应该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