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当然也想要整死周文斌,但不是靠拳头和武力,而是要依靠手里的权势和智谋。
君子报仇,得讲究方式方法!
“周院长!”张俊表情冷峻的说道,“东西你拿走吧!我不缺这点东西。你要是真的有诚意道歉,不如学古人的,负荆请罪,或者磕头认错。”
周文斌的脸上,像是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他暗暗咬了咬牙,却硬挤出一丝笑容来:“张俊同志说得对,我是应该负荆请罪才对。”
张俊淡然说道:“那你倒是跪下磕个头,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周文斌脸色铁青,气得握紧双拳,但很快又松开来,说道:“我膝盖不好,跪不了,改天等我病好了,再来向张俊同志请罪。不打扰了。”
他把东西放在桌面上,转身离开。
张俊起身,拿起那些礼品袋子,对着外面扔了出去,正好砸在周文斌的背上。
周文斌霍然扭头,盯着张俊。
“哟,不好意思,又打到周院长了!你要是生气,就再去住个院,然后再来开除我一遍吧!”
张俊说完,哐啷一声将门关上。
门外的周文斌,气得七窍生烟!
他凶狠狠的看着张俊家的房门,低声咆哮道:“张俊,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咱们骑驴看唱本,等着瞧好了!你以为当上了马红旗的秘书,就能得志猖狂了吗?嘿嘿!马红旗也不过是个空降兵,他能不能在省里站稳脚跟,还是未知数!哼,总有一天,我要你跪在我面前求饶!我还要你老婆跪在我面前——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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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俊其实也知道,马红旗是从京里空降下来的,根基并不牢固。
今天下午在省府大院,他看到副秘书长周康敢质疑、顶撞马红旗,就知道马红旗还没有在省里站稳脚跟。
他这个秘书的职务,能当多久?取决于老板马红旗能扛多久。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从他答应当马红旗的秘书那一刻开始,他的个人命运,已经和老板捆绑在了一起。
在外人眼里,他就是马红旗的人。
甚至有人会在背地里说他是马红旗的家犬!
那又如何呢?
张俊没有选择。
这是他人生中唯一翻盘的机会。
当领导的狗有什么不好?
最起码有本事,可以汪汪汪的叫上几声了!
不用再像以前,活得像条丧家之犬,只能夹着尾巴做人,被人欺负了,大气都不敢出。
张俊现在要思考的,就是怎么样服务好马红旗,并想办法保证马红旗能平稳的在本省待下去。
他一边吸着烟,一边想着心事。
刘玉婕收拾完桌子,自去洗澡。
张俊的手机还在响,他不时的看一下,接听电话或者回个信息。
省城的电话打得差不多了,现在打进来的,都是下面市县两级的来电。
卫生系统下面,分局、医院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