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姨面如土色,垂败地低下了头。
箫畅冷哼,没好气地对着齐小雅说:“你还呆在她身边做什么?你还嫌你惹的乱子不够多?”
齐小雅满心无奈,对着徐姨轻声地说:“我给了你机会逃走,是你自己弄丢了!”
说完之后举步上前,走到了箫畅的身后。
箫畅一见她安全了,立即飞起一腿将徐姨直接踹下了楼。
徐姨由阶梯直滚下楼,只觉得全身骨头寸断,痛得连喘气都喘不上来了。
这时,那救出齐小雅的男人也闻声赶来了,箫畅对男人冷冷地说:“阿伟,现在开始她正式交给你了!好好练练你的刀法吧!”
听得此言,原本像死鱼一样趴在地上的徐姨抬起头哀号一声,“箫少!不要!齐小姐!你救救我!”
话音未落,阿伟已经拽着她的头发像拖死狗一样将她拖到椅子上利落地重新用绳索将她牢牢地绑住了,然后从桌上一瓷盘里拿起一把细巧而锋利的手术刀放到徐姨面前,拿起她的一绺头发朝刀锋上吹去。
断发纷扬而下的时候,徐姨惊骇无比地爆发出了一阵阵的尖叫声。
齐小雅听了皱眉,转头正想对箫畅说话,箫畅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不要再啰嗦了!你知道你的插手给我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吗?”
齐小雅低了头,讪讪地说:“我只是不想让你也手沾鲜血,我觉得你和他们不同。”
箫畅冷哼一声,转头就走。
齐小雅咬牙看了一眼正疯狂惨叫的徐姨,无奈地叹了口气,也随着箫畅走出了地下室。
箫畅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林妈奉上浓郁的咖啡。
齐小雅不安地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低低地说:“如果直接那样做的话,她真的会死的!”
箫畅皱眉,冷冷地吐出一句话,“今天晚上已经死了两个人了,多死一个少死一个又有何妨?”
齐小雅听他口气里的冷戾,不由胆战心惊,大着胆子正欲再劝,再听到地下室那边传来推开门的声音,还有阿伟那沉重的脚步声。
她惊悸地回头,果然看到阿伟正拿着一条雪白的帕子一边擦着满手的血迹,一边匆匆地朝他们走来。
齐小雅惊悸地站了起来,惊声问道:“你这么快就将她处理了?”
阿伟淡笑,并没有回答她,而是径直地走到箫畅的身边,低声说:“少爷,徐姨已经将她所有犯下的罪都如实交待了,我已经将她的话录下来了。”
说着就递给箫畅一样东西。
齐小雅瞪大眼睛一看,却原来是一支录音笔。
箫畅接过,“她怎么样?”
“放心吧!我只割了她脖子上的一块肉而已,不过是一点小伤,死不了。”阿伟云淡风轻地说。
“嗯。如今时间太晚了,先就这样吧!等明天一早,咱们再将她与这支录音笔一起送去警察局吧!有了这确凿的证据,就是她想抵赖也抵赖不成,我想不管她上头有多大的人物,此时此刻也不敢再现身保她了!”箫畅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