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若冷笑着看着那道士的一举一动,只见他手脚利落的在门口摆了一张案几,将令牌、香炉、符纸、桃木剑,然后拿出已经准备好的长线(就是将一叠正方形的黄纸对折两次,然后沿着折线剪裁,剪到一边几厘米处停下,然后再反过来剪,把纸摊开,从中提起来)。
叶若看着他折腾了半天,暗叹这家伙还有把刷子。轻轻摇了摇有些生疼的头,准备聚精会神的看他作法,谁知这道士叽里呱啦的念了一通,跪坐到蒲团上,“等三更!”
我擦你个大爷!
叶若立即想爆粗口,但又觉得有损自己的形象,只得咬了咬牙作罢。
另一边,刘杰荣已经敬畏的向那小道施了一礼,“有劳道长!”
“好说好说!”
有了道士,刘杰荣便对叶若这个大夫上心了,他整颗心都以为是老伴儿中了邪。现在只要道长能够斩妖捉鬼,老伴儿肯定再站起来。
“姐,人家都进屋了,咱们回去吧!”
昨个儿还不觉得这里阴森森,今天这种感觉分外强烈。他站在这里,背脊骨都发寒。
叶若点头,李俊扬和李春童恨不得将慢悠悠踱步的叶若给敲晕带走,她胆子是不是忒大了一点儿?
叶若满脑子都在想着刘大娘和刘家三个儿媳妇被克死的事儿,人不在状态,自己走的就慢。李俊扬拉了拉李春童的袖子,压低了声音问道:“师叔,你说师傅是不是中邪了?”
“去你的,哪儿。。。。。。”
“嘿,亲家大夫,亲家大夫。”
叶若回神,三道视线齐刷刷的看过去,刘善人同杜氏牵着福宝笑米米的向他们走来。李俊扬微张着嘴巴,眼神很是惊愕的看向李春童,师叔的命真好啊!
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顺眼,不管李春童如何客气委婉的拒绝,硬是把人拖到了自个儿家里,说昨个儿赶得及没招待好,今儿一定要补上。
叶若姐弟一个头两个大,李俊扬却心里满是羡慕,真好,师叔有个地主老丈人。
果然,等大伙儿坐上桌时,桌上的菜色比昨儿又丰富了一倍。鸡鸭鱼肉,几样卤菜,摆了满满一桌子。刘锦绣今儿个特意坐在了李春童旁边,害羞的低下了头。而李春童紧张的浑身紧绷,快要忘记了该怎样呼吸了。
“杜婶,你们怎么选天热的时候。。。。。。和福宝散步啊?”叶若差点脱口而出,暗叹自己脑筋灵活,才继续道,“秋老虎厉害着呢,可千万注意身子。”
杜氏笑着摇头,放下筷子,看着叶若笑米米的道,“哪儿能啊,听说容姐病了,你在为她诊病,我们便决定去瞧瞧。。。。。”
“说来也巧,半路上就碰到了你们,这是缘分啊!”
刘善人看准时机打断杜氏的话,把他们准备去刘清河家说成了一场“缘分”,只是不知道这缘分是因刘大娘多些,还是李春童多些。瞧杜氏那满意的眼神,她猜是她弟弟的缘故多些。
叶若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刘锦绣,又恨铁不成钢的白了李春童一眼,这混小子真是闷搔货。对着她倒是对刘锦绣的感情侃侃而谈,怎么面对人家的时候就怂了?搞得自己跟个闺房小媳妇儿一样!
李春童跟刘锦绣的婚事也算是八字有了一撇,叶若已经不担心了,对刘锦绣也算得上满意。然而刚刚刘善人夫妇把话头引到了刘大娘身上,她便想借机探听一番刘清河克死三个媳妇的事。
“婶子,听说刘大哥之前娶过媳妇儿,可惜遭遇了不幸。今儿刘大娘脑子虽是糊涂了,但是嘴里却念着儿媳妇的名字,说她们来接她来了。”叶若抛砖引玉,等着杜氏接话。
杜氏见叶若打听,加上这事儿也不是什么隐秘之事,刘家村上至八十岁老人,下至孩童,都晓得刘清河克妻。她便笑道:“是啊,清河八字硬,算命先生在他出生的时候就说他八字硬,情路坎坷,年老才能得子。族长当时不信,可后来连接了三个儿媳妇都死了,大伙儿便全都信了。别的姑娘,谁也不愿意在嫁给他,所以一直就单着了。”
八字硬?情路坎坷?
我的滴个乖乖,叶若心里翻了翻白眼儿,望天无语,想接着问,却见杜氏收了神色,压低了声音道:“她们三人死的太蹊跷了,私下传言是有人谋杀。”
叶若听到这里,她的心猛地揪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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