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臣弟不。。。。。冷。。。。。哒哒哒、不冷。。。。。。”
这说话时嘴里跟开枪一样的动静,听的朱由校很想笑。
“行了,别撑着了!”
说完,他起身亲自给信王倒了杯热水。
信王刚坐下的屁股,又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双手接过茶水,不住的点头。
“臣弟惶恐,谢皇兄!”
“你我兄弟,不必如此!”
朱由校摆了摆手,随后看着他笑道。
“五弟在家应该很闲吧?”
信王闻言身子又是一震。
皇兄这是几个意思?
这是在怪自己让钱谦益等人进府了么?
还是以为自己才是造反的主谋?
怎么办?
皇兄会不会砍了自己。。。。。。。。。
“噗通!”
他直接从椅子上滑了下来,一屁股瘫坐在地。
“皇兄误会,臣弟平时很忙的。。。。。。。。”
“今日之所以让钱谦益等人入府,也是因为。。。。。。。”
这货的怂样,让朱由校很是无语,挥手打断了他后面的话。
“行了,朕知道造反之事和你没关系,他们不过是想上演一出龙袍加身的戏码罢了。”
“不过朕很好奇,你平日里都在忙些什么?”
信王道:“读书,钻研学问,学习济世之道。”
朱由校冲他撇了撇嘴,一本正经的说道。
“读什么书!不过是一些酸儒的陈辞滥调罢了,有那时间,你都不如跟你媳妇多捣鼓几个儿子出来!”
“别在家看书了,入朝为官,替朕分担政事,如何?”
信王闻言愣了一下:“皇兄,这、这、这有违祖制!成祖爷定的规矩,藩王不得干政!”
朱由校自然知道这事,朱棣夺了他侄子的皇位之后,为了避免别的藩王也向他一样,不高兴了就起兵造反,才定了这么个规矩出来。
一句话,你是藩王,那你干啥都行,吃喝嫖赌抽,老子都能养着你,但你就是不能给老子干正事儿,不能离开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