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去!
那些不是窑工。。。"
她话音未落,三五个动作僵硬的"
人"
从窑洞阴影里走出,他们眼眶里跳动着暗红火焰,手中捧着正在融化的血釉瓷瓶。
张九思将量天尺横在胸前,尺身绽放的银蓝光晕里,映出那些"
窑工"
真实的面貌——他们的血肉早已与瓷土融合,胸腔里跳动的是一团团暗星髓。
"
碎星殿的傀儡术。
"
他咬牙挥尺,光刃斩过处,傀儡们化作满地腥臭的釉浆,却又有更多黑影从窑洞涌出。
"
去古窑!
"
青瓷扯下蒙眼布,那双失明的眸子此刻竟映出整个青瓷镇的星脉网络,"
他们在污染地脉节点!
"
她奔跑时发间簪着的星蕨突然活过来,叶片舒展成指引方向的星图。
古窑入口被星络蔓层层封锁。
青瓷割破手指,将血滴在藤蔓上,那些银蓝的卷须立即让开条小径。
窑内温度奇高,四壁的釉彩正在融化,滴落的彩浆在半空凝成扭曲的星官形象。
最深处矗立着尊三丈高的血釉星官像,神像心口嵌着的正是被污染的星脉核心。
"
是。。。我父亲?"
青瓷突然踉跄着跪倒。
张九思这才发现神像的面容与镇上祠堂的窑神像一模一样,只是眼窝里流淌着暗红釉彩。
量天尺突然发出警报般的嗡鸣,尺身裂纹中迸发出的星髓与神像心口的污染源激烈对抗。
暗处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
十二个血俑破壁而出,它们胸腔里都跳动着碎星殿特制的暗星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