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被出言不逊棒梗怒了,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连一个多余的回应都懒得给予。
随后只见他轻轻推开两个妹妹,随后右脚重重踏在地上,身体猛的向前一窜,几乎是在眨眼之间,就已经来到了那个还在自说自话、浑然不觉危险的酒鬼面前。
接着,只见棒梗眼神一凛,右手紧紧握成拳头,手臂肌肉瞬间紧绷起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朝着那个出言不逊的酒鬼腹部击打过去,刹那间就连续打了五拳。
要知道,腹部可是人体相当脆弱的一个部位。这里没有坚硬的骨骼保护,只有柔软的内脏器官,如果遭受到重击,人的第一反应往往是剧烈的疼痛与瞬间的失力,还会第一时间弯下腰捂着肚子。
这个酒鬼也是这样,他弯下腰捂着肚子惊呼一声,酒一下子醒了大半,想说些道歉的话却一句都说不出来,只能捂着肚子哀嚎。
然而这还没完,在他弯腰时候棒梗左手拎着他的头发,右手伸进挎包里拿出一块砖头,对着这个酒鬼的嘴猛拍。
就这样,一颗两颗三四颗,五颗六颗七八颗,几砖头下去,酒鬼满嘴牙被拍飞一大半,另一个酒鬼同伴都吓傻了。
“哥,别打了!”
最后小当槐花反应过来,连忙跑过来把棒梗拉开,她们怕自己哥哥当街把人活活打死。
其实她们想多了,棒梗就没这把人活活打死的想法,要不然刚才就不是打肚子,拿砖头,而是摸刀往对方脖子的颈动脉抹了。
被妹妹死死拉住,棒梗挣脱了下,没挣开,于是也不挣扎了,看了一眼躺地下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嘴哀嚎的酒鬼,然后对另一个呆愣当场的酒鬼同伴勾勾手指:“你,过来。”
“哎,爷,爷,您别打我啊,我可什么都没说啊!我…我跟他也不太熟,就酒肉朋友。”酒鬼同伴哆哆嗦嗦的走了过来,笑的比哭都难看。
棒梗笑了笑,倒也没动手,刚刚的郁气已经撒了,他指着躺在地下游的酒鬼道:“他刚刚说了什么你听见了吧?”
“听,听见了。”酒鬼同伴忙不迭点头。
“那你给他扶着,咱们现在给他送局子里,你当证人,你这哥们当街调戏女大学生,这够判了啊!”
“啊?”
“啊什么啊?我跟你说,今儿算你们运气好,要是我刚从战场下来那会,就凭这话,你这哥们活不了,行了,甭废话了,快把他扶起来走!”
“得,您是爷,您说了算。”
说着酒鬼同伴就愁眉苦脸的上去扶起不住哀嚎的酒肉朋友,同时还在琢磨一会这口供该怎么录,总不能刚才喝酒时候还畅谈兄弟情,没一会功夫口供就全是兄弟名了吧,真要这样,以后他还咋和其他兄弟处啊?
可是看着满脸凶相的棒梗,他一句话都不敢说,怨言也不敢有,他此时也认出来了,这不就是95号打到河里的棒爷么,遇到他,只能算自己点背,哎。
而小当和槐花见哥哥因为对方对她们姐妹俩出言不逊的一句话就把人打成这样,还要往局子里送,心里暖极了,是呀,哥哥还是宠爱她们的!
……
研究所。
林嘉怡把桌上的残羹冷炙收拾了,锅碗瓢盆全洗了,最后捶着后腰从厨房里走出来对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赵阅道:“当家的,小当和槐花现在在家里不被贾张氏待见了,估计以后她们姐妹俩也就结婚时能带点嫁妆,其他的钱想也别想,你知道不?”
“知道。”赵阅头也不抬的说:“今晚我问小当槐花对这项目感不感兴趣就是故意点贾东旭,他得支棱起来,也不知道他听没听出来。咱不说让他家一碗水端平吧,那也不能太偏心吧,非要整得像家里有皇位要继承似的干啥?”
“贾婶儿……哎。”
林嘉怡无语的叹了口气,她觉得自己够重男轻女的了,可是和贾张氏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而且贾张氏这些年还把这心思隐藏的特别好,直到现在得知俩孙女嫁不到他们赵家才把骨子里那种重男轻女表现出来,她简直没法说了,至于这样么?
过了片刻,赵阅头抬起来笑道:“其实今晚贾东旭要是没被我点明白,小当和槐花也得因为自身利益和他或者秦淮茹闹一场,你信不?”
“不会吧?”林嘉怡竖眉咋舌道:“她们姐妹俩多乖多单纯呐,能和家里闹?我不信。”
“呵呵,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赵阅微微一笑,小当和槐花单纯?
开什么玩笑呢,电视剧中,小当喊傻柱从来都是傻爸,从这个称呼中就能看出很多。后来长大了,没有好工作,正赶上娄晓娥帮傻柱开酒店,为了当大堂经理,都能喊娄晓娥妈,这能叫单纯吗?
再看槐花,也就小时候可爱点,长大了啥也不是,竟然能让傻柱腾房给她招个上门女婿结婚用,这能叫乖巧么?
当然了,这一世和电视剧中不一样了,赵阅也没把看电视时候的各种先天观念带入进来,毕竟生活不是电视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