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公子,也让你一回来就去书房见他。()”
回来的路上,桑默让追风只将她送到离着羽墨府宅不远的街道转角,然后她慢步一人的从正大门走了进去。
时辰已经快过戌时,自己从下午就不见人影,想来羽墨那位爷也已经知道了,因为是桑默知道,尽管没有人会支使她做什么,但是一定有人在关注着她的行动的。所以,桑默索性就这样明晃晃的走正门,免得落下什么把柄给自己找不痛快。
这不,桑默才踏进那府门大槛,就已经有人等候在门内在第一时间通知她接下来该去的去处。
“嗯,谢谢这位大哥了,我马上就去。”
看着来报的人,桑默回以一脸笑意,然后道谢,转身向羽墨的书房方向走去。看吧,都已经在等着了。
“爷,您找小的?”
来到书房门外,门是关着的,所以,桑默站在门外是先回禀着,等待着里面的人传唤进屋,当然,桑默这时候倒是希望里面的人有话就这样说好了,进去指不定那浑球要给她什么恶果子受呢。
“进来”
屋里的人似乎一直就在等着桑默的回来,所以,一听见桑默的禀报便传来了让她进去的命令,而且,那话音听起来似乎是非常不爽的语调。
“是。”
无奈,既然躲不过,桑默也只能认命的推门进屋,准备迎接某只浑球的不爽心情。
“爷。”
站在离房门最近的位置,桑默俯首行礼,等待临时老板的训话。
“你很大胆,把老子的话当放屁,你说,老子该怎么惩罚你?仰或是你自己给老子说说?”
一身明黄锦袍斜坐在桌案前,一只手搭在椅子扶手手指抵在太阳穴的位置,完全一副慵懒无比的懒猫样子,蔷薇红发仍旧随意的散着垂落在锦袍周围,一双橘眸并没有因为来人而睁开,似在假寐后武侠时代。
“我无话可说,爷想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吧,我认罚。”
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桑默也知道此刻羽墨想要并不是她的解释,而是她真真实实的无视了他作为主子的威严,所以,桑默也就不做任何的打算的领罚这样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更何况,对于今天的一切,桑默还真的没法儿解释,要她怎么解释,难道说是出门去会恋人去了?还是说和恋人滚床单去了?
额,桑默自认没有那样的气量和气魄。
“哦,这么说,你是不愿解释了?”
听见桑默不言其他,只说认罚,而且平静淡然的语气似是在谈天说地一般,这终于是让慵懒的懒猫睁开了漂亮的橘色凤眸,很是懒散的只确认桑默刚才话里的意思。
“小的无视爷的命令外出是不争的事实,所以,甘愿认罚。()”
桑默言行不改,坚定的回答羽墨的确认,自己真的没有什么想要解释的。
书房里一时间静默得绣花针掉落在地的声音都能听得见,谁也没有出声,只是一个在凝望沉思,一个在等待惩罚埋首望地板。
“嗯,很好,你回屋收拾好行李,好好睡过一觉吧。”
谁知,当羽墨再一次开口给出最后的决定时,就只是淡淡的上挑着英眉,说让桑默回屋收拾行李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