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舞拿起折纸,看了一眼。眼看着纸上写着“宗祠地形平面图”的字样。在平面图上还画着一个叉,呵呵笑了起来。
“这不就是一张宗祠平面图吗?上面画一个叉你就认为是藏宝图。”
又一脸不屑,不放在眼里。
“可笑之及。”
接着又将折纸轻轻放在桌上,推到他面前。接着捂住脸又哈哈笑起来。
“这也太好笑了。”
封度接着将折纸放进兜里,被他一脸嘲笑。感觉到尴尬,又不好回击他。
燕舞一时沉迷于自己的嘲笑之中。
封度趁机紧接着又说道。
“你也是从网上报名。参加这次的七天之行的吧。”
燕舞顿时收敛住自己的情绪,冷着脸。瞄了他一眼冷静下来。
“没错,”
鄙弃着他,讨厌他。
“那又怎么样?”
封度不顾他的脸色,不在意他的意思。
“重拾儿时的记忆。寻找先辈的根源。探秘迷失的宝藏。”
圆瞪着双眼直盯他,目不转睛地直视他。
“其实你就是李吴坚的长子李舞雄。燕舞是你后起的名字。”
燕舞一刹那目瞪口呆,愣住了神。心虚起来,不敢回答。
封度还没等他再开口。
“其实这张宗祠平面图上。所画的这个叉其实就是藏宝的地方。”
燕舞开始紧绷着身体,紧皱着眉头。一脸惨白,害怕起来。
封度接着往下讲。
“故事发生在清廷顺治年间。一位大官叫‘旋凯’的人被贬。在这个村子里做县令。这位县令在这里做官三年。廉政爱民赏罚公正。两袖清风得到这里的百姓爱戴。突然有一天几位官差押送着一名囚人。途径这个村庄。得到了县令的同意,在县衙里留宿一晚。当晚县令好酒好菜地款待于他们。直到早上官差到牢房里取人。没想到那位囚人被害了。经过调查发现,没有发现死亡的原因。几位官差上书与清廷。说明了囚人在村里被人谋害了。但又因县令被贬于此,也是因为他在被贬之时。也是朝廷里的大官,与太子作对。遭人所害被罚于此做县令。这事一传到了太子的耳朵里。所以他设下圈套,将县令告发。说他谋害了囚人。事因这名囚人深晚上怒害了邻村的县令。主谋者就是这位县令。事情过了三天。清朝派人来到县衙里宣布。被判县令秋后处斩,押解进京。当年这个村子叫虎村,直到这位县令死后,就改名叫‘旋凯’。之后这件事情就被后人流传了下来。记录在了县志里。称这次的事件为‘亡之囚’。”
封度一气呵成,讲完了这一事件的经过。然后对着他逼问。
“我说对吗?”
燕舞慢慢退后到墙壁上。紧靠着墙壁没有说话。呆滞的眼神捂住头瘫坐在地上。抬头对着他突然一声怒吼。
“不。”
惊得封度连忙退后,躲着他,让他放轻松,放下戒备。
燕舞听着他一番激烈的明述。一时更加紧张和害怕。明知道他是一个外地人。怎么知道怎么多?谁也没有向他讲起,他是怎么知道的?而且让自己惊讶不已。听着他这样一番话,就可以推断出。他已经将自己摸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如果自己在隐瞒下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时心里犹豫不决,难下判断。眼看着他一时怒气横生,讨厌他。挥手直指着他。
“你没有证据。”
直指他直走到面前,狂怒不已。
“这些都是你的瞎猜。”
一甩手抓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
“不要在我面前有凭有据地说出不害臊的话。”
封度发现他已经失控,一发不可收拾。如果这样顶撞于他,可能回激起他激烈的情绪。接着顺着他的意思,向他妥协。举起双手向后退。
“好好好。。。。”
接着与他保持距离,避开他。收起笑容,严谨起来。让地顿时冷静下来,松懈下来。
然后让成兮和洛洛去安抚他,让他平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