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瞧他如此,便是知道那三人还没有妥协。
“大哥,要不让小弟我去试试?”
刀疤男点了点头。
男人得令,立刻便是退了出去,转身往牢房而去。
牢房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似乎都是一样的存在。
阴暗、潮湿、血腥……
季礼瞧着戒备深严的山寨,不声不响的走了。
………
童枝儿斜靠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做着刺绣活儿。
经过好几个月的训练,她这会儿的手艺比起当初来,已经好很多了。
季礼轻声轻脚的推开门,他以为声音很小,却还是惊动了童枝儿。
“你回来了。”
童枝儿跳下床,飞快的迈过去,将他上下仔细的打量了一番。
没见到任何的伤处,童枝儿松了口气。
“怎么还不睡?”
已是深夜,瞧着童枝儿脸上的青黑,季礼拥着她往床沿走去。
“吃两个月的苦头,你也该好好地歇会儿了。”
季礼说着,便是熄灭了蜡烛,抱着童枝儿睡下。
“我,我好像有孩子了。”
半响,童枝儿小声的道。
季礼忽然僵住。
良久,屋内的蜡烛重新被点亮。
季礼翻身下床,急忙的让人请了大夫过来。
他的动作太过突然,童枝儿也没有预料到,这会儿呆呆的瞧着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两人眼睛瞪眼睛,屋内一阵沉默。
幸好大夫住的离衙门并不远,一会儿的功夫便是来了。
睡眼惺忪的模样,一看便是被人给吵醒的。
“病人在哪儿?”
大夫将药箱摔在桌上,一脸的不耐,不过出口的话却是极为的恭顺。
“在这!”
大夫对季礼福了福身子,立刻走到床边,给童枝儿诊脉。
“恭喜大人,令夫人这是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