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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ldo;没有。&rdo;我讨好他，其实我以前跟朋友去写生时，见过比这还美的星空。但我觉得，他会喜欢听到我这样回答他。

&ldo;我唱歌好听吗？&rdo;他又问。

&ldo;许巍的翻唱版本里，你是唱得最好的。&rdo;我这回如实回答了。

&ldo;说谎。&rdo;他冷哼了一声。

真是好赖不分，我讪讪的。我说假的，他当成真的，我说真的，他偏偏还不信。

&ldo;你爱你男朋友吗？&rdo;一曲跳罢，第二首曲子又响了，他不知疲倦地旋转着。

我在心里飞快的盘算着该怎么回答他，然后决定如实回答：&ldo;不知道，我和他认识才两个多月。但他是一个很好的人，我很喜欢他。&rdo;

&ldo;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rdo;他像个虚心的学生。

我跟着他旋转，不说话。

他这回很耐心，并不催我。

&ldo;大概就是，看到他就想笑，就想将所有喜欢的东西送给他吧。&rdo;我轻声道。

&ldo;你喜欢的东西？&rdo;他顿了一下，&ldo;是什么？&rdo;

&ldo;我没什么能给他了，所以，我不配和他在一起。&rdo;我带着一点酸楚道。

&ldo;恨我吧。&rdo;他用手轻轻划着我的脸。

我摇了摇头：&ldo;这是命。&rdo;

&ldo;命？&rdo;他提高声音，带着笑意，&ldo;什么是命？&rdo;

我抿上了嘴，感觉他要发怒了，我不能再说话了。

幸好韦御风也不再问我了，我们只是不停的旋转着。

阿离依然弹着钢琴。

夜那么静。

&ldo;我饿了。&rdo;他说，然后就停下了舞步，拉过我往船舱的方向走去。

我们进了船舱，顺着台阶到了下面一层。呛鼻的烟味混着香水味，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味道。

韦御风掀开了隔帘，视线所及之处，我寒毛一根一要倒竖起来。抱在一起亲热的，赌博的，甚至于，我看到了角落里有两个人光溜溜的，旁若无人的苟且着。

这些人都是什么人？都在干什么？我觉得太可怕了。

韦御风镇定自若，就像过无人之境般，这个可怕的船舱最多四五米吧，我感觉我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终于，我们穿出了船舱，顺着台阶到了另个舱内。这里是厨房，有个胖胖的老头正在忙碌着。

&ldo;老胖伯，有吃的吗？&rdo;韦御风松开了我的手，这一会儿，他又变成一个随和且随意的人。

&ldo;阿风啊，有，有粥，有面条，小菜，我给你们盛。&rdo;胖老头笑眯眯的，一团和气。

&ldo;麻烦你。&rdo;韦御风抬步往里面一间走去。

我在甲板上时吐了个干净，站了一晚上，又跳了大半天的舞，这会儿真是又饿又困。胖老头将粥端上来后，我完全顾不上客气，大口大口的就吃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