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有,我们也想过,但是谁也不敢再回去,我们后来不是一直都没事吗?所以,我们以为……怪只怪我们不该走进那间鬼屋吧。&rdo;
&ldo;那间鬼屋在哪儿?&rdo;
他愣了一下:&ldo;你要去?&rdo;
我忙不迭地摇头:&ldo;不,不是,我只是随便问问。&rdo;
他想了一下,把地址告诉了我,他说:&ldo;就剩下我了,我知道它迟早会来的,我这几天老是梦到一个满身是血、没有脸的女人,她对我说,她的脸在我的脸上……&rdo;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然后笑着说:&ldo;谢谢啊,明天请你们吃饭……当然没问题,不过我现在有点事,晚点我再给你打电话……ok,那就明天再联系,拜拜!&rdo;
他刚挂完电话,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笑容在他脸上瞬间凝固,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刻骨的恐惧。
我同样也意识到了什么,颤声地问:&ldo;怎么了?&rdo;
他木然地看着我,嘴唇嗫嚅了半天,才喃喃地迸出了一句话:&ldo;明天……是我的生日!&rdo;
)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站不做任何负责】版权归原文作者!
第四章
索取脸皮的手机号码
?25?
回到店里,已经是深夜两点多了,我一进门就到处找那张报纸,刘家明说钟诚伟的案子不可能当天会登报,但我确实是看到了,所以我现在必须把它找出来,看看到底是一份什么报纸。可是我把店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抽屉、每一个柜子都翻遍了,就是找不到。
它不翼而飞了!
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到底把它放哪儿了,于是去厨房的小厕所里用冷水糙糙地洗了个澡,刚准备去睡觉,电话铃声惊天动地地响了起来,响得有些刺耳,让人心悸。
我摇摇头,暗自取笑自己的敏感,走过去抓起听筒:&ldo;喂?&rdo;
&ldo;古小烟……&rdo;对方竟出乎意料地叫出了我的名字,是个女子,她的声音听起来轻飘飘的,就像浮在半空中一样。
&ldo;对,我是,你是谁?&rdo;我困惑地皱了皱眉头,我来s市才不过十来天,认识的人少之甚少,除了那些偶尔来店里打麻将的,但她们也都是上了年纪的阿姨,谁会三更半夜打电话找我?
她不说话了。
&ldo;喂?你是谁啊?怎么不说话?&rdo;
她仍然不说话,那边安静得很,我刚想挂电话,却又听到了对方的呼吸声,有点急促,像是喉咙里突然被噎住了一块东西,我有些害怕了:&ldo;三更半夜的开什么玩笑?你要再不说话我就挂了!&rdo;
这话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喘息声没了,对方终于开口说话,声音变得更轻:&ldo;生日快乐……&rdo;咔嚓一声,她把电话挂了。
我愣在那里完全回不过神来,太奇怪了,生日快乐?我的生日是在12月份,现在还是夏天,搞什么?她是不是有毛病?还是打错电话了?可如果打错了,她为什么叫的又是我的名字?难不成是同名同姓?不可能,这种巧合的几率太小了,如果真的没有打错电话,那么她是谁?她怎么会认识我?打这个电话来又是什么意思?
我查了一下来电记录,显示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1371138&tis;&tis;&tis;&tis;。我想了想,给她拨了过去。
‐您呼叫的用户已关机。
哦,老天!给我打完电话就关机?我懊恼地挂掉电话,真是莫名其妙!
我爬到床上,折腾了一晚上,刚躺下去,眼皮就开始打架,可是我睡不着,我的意识太清醒了,满脑子全是刘家明对我讲的那个血淋淋的故事,我现在没有心思去分析他们的死是不是那个吊死的女人干的,抽屉里还锁着五万块钱和一封信。五万块钱到底是谁的?是钟诚伟的吗?他把信和钱装在一起是什么意思?信又是谁写给吴咏倩的?我最开始以为是钟诚伟写的,现在看来不可能,因为钟诚伟早在两年前就应该知道吴咏倩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