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和我们小时候怪事发生的频率差不多,都只是在城堡外面吓唬吓唬我们,跑到城堡里面来今天这是第一次,”克劳迪奥很忧伤,“祖父当年干的缺德事儿太多了,他自己都记不得被他杀掉的人的名字了,当年所有失去家人的巫师家庭都有可能干出今天的事,不过查到了又能怎么办,大家都觉得我们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奥尔巴赫家族作为著名的前圣徒家族稍微出一点错,都能收到一堆的吼叫信。”
“唉,”安妮塔看了看花园里的其他宾客,“我们的朋友也只有前圣徒和崇拜圣主的人了。”
克劳迪奥摇摇头表示不再谈论这件事,“所以你要注意安全,不过那些自诩正义的家伙应该也不会干绑架小女孩这种没品的事。”
安妮塔摸了摸藏在了里衣里的项链,点了点头。
城堡里的蒲朵花终于漫出穹顶落到土里扎了根不再增长,卡丽忙跑到扎了根的蒲朵花那里把它和城堡的联系切断,“梅林的胡子,现在只用把城堡收拾干净就好,这株蒲朵花我来想办法把它移走。”
“那么其他人就和我一起来收拾这些花吧,”海因里希骑上扫帚,往城堡里冲,“看看复原魔咒的厉害!”
其他想离开的宾客完全插不上话,只能认命地跟在海因里希后面往城堡里冲。
当安妮塔拿着她不久前买到的魔杖和大家一起在城堡的每个角落一遍一遍地释放清理一新和恢复如初时,她觉得这个十一岁生日过得甚是凄凉,当然也同海因里希说的一样,相当难忘。
不过她忘了,那些早上起了个大早,盛装打扮而来参加舞会的宾客们,此时却拎着裙子,挽着袖子徜徉在花海里,这也许也是他们此生参加的最难忘的生日舞会了。
第5章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安妮,我们要出发了。”卡丽舅母在壁炉旁唤着安妮塔。
“好的,”安妮塔回过头望着克劳迪奥,“有什么事要记得给我写信。”
克劳迪奥站在沃尔里希和路德维希的旁边,规矩地冲安妮塔点点头。然后趁着沃尔里希不注意,又偷偷朝着安妮塔眨眼睛。
穆勒在一旁的靠椅上坐着,看着克劳迪奥和安妮塔的小动作,他悠闲地摸了摸胡子,“小安妮,对付毒蛇只用拔掉它的毒牙就好了,要和英国的小毒蛇们和睦相处啊。”
毒蛇?安妮塔一下就愣住了,穆勒祖父为什么说这个,蛇,英国的毒蛇,安妮塔马上就联想到了霍格沃兹的入学单上的斯莱特林。
难道和斯莱特林有关?祖父希望我进斯莱特林?可是,那个颜色搭配实在是有点……
好吧,银闪闪比金闪闪逊色了一点,但还是能勉强接受的。
“没问题的,祖父,我会尽力的。”按照安妮塔的计划,一个出生纯血家庭看起来对魔法挺熟悉的男孩,一个据说力气很大的壮士,再加上一个埋在奥尔巴赫书房学习了半个月魔咒并且得到了海因里希亲自教导的自己。这种阵容,再加上到时候的临场反应,应该想去哪个学院就能去哪个学院,这绝对是新生最强阵容了。
“那么,伯父,我们就先告辞了,”艾利克朝穆勒行了一个巫师礼,“真是太感谢你们这些天的照顾了,”艾利克又向着沃尔里希和海因里希挥了挥手,“来吧,安妮,这次时间可真的到了。”
“小安妮,在霍格沃兹要好好听话,没准过几个月后我能给你一个惊喜”
海因里希说话的时候,安妮塔正跟在多丽丝的后边准备通过壁炉去德国的交通司,当她听到海因里希的‘惊喜’后,吓得差点念错了词。
惊喜?希望不是惊吓就好,可千万别再送一些奇怪的魔法物品或是生物了,真是谢谢你了。
随着壁炉里嘭嘭的声音,还有慢慢飘散的白烟,安妮塔和菲尔德一家消失在了奥尔巴赫大宅。
看到安妮塔离开了,老穆勒悠哉悠哉地从靠椅上起身,飘忽忽地往墙上飞,路过海因里希和克劳迪奥的时候,他看了看克劳迪奥,又看了看海因里希,“岁月不饶人啊,迪奥也长这么高了,可有人还是老样子,唉,真是可悲…”
说完便不停叹息着,消失了。
站在一旁的沃尔里希转头对克劳迪奥说:“德姆斯特朗也要开学了,去准备准备。”
克劳迪奥立刻点头,马上往自己的房间快步走去。海因里希甩了甩玫瑰棕的长发准备跟在克劳迪奥身后离开。
沃尔里希伸手一捞,一把捉住海因里希的后衣领,“海希!父亲都去世了,你怎么还这样让他担心,最近把时间空出来见见莫娜帮你邀请的姑娘们。”
海因里希默默挣脱出来,转过身对沃尔里希说:“知道了大哥,我见就是了,不过事先说好,那些姑娘我只是见见,见过之后就没关系了,我可不希望其中有谁打着未婚妻的名义死赖着我。”说完便又甩了甩他玫瑰棕的长发,快速走掉了。
沃尔里希站在原地,无奈地扶额。
国王十字车站
多伊尔费力地推着安妮塔和多丽丝两个人的箱子,小跑着跟在她俩身后,艾利克和卡丽在和两个姑娘嘱咐着早就说过不知道多少遍的霍格沃兹注意事项,多伊尔心里忧伤得不想看那不远处噗噗响的霍格沃兹特快。
真是的,要是再早生几个月,现在他也可以坐在那个古董火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