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色心满满,脑子里尽是邪的幻想,精虫冲脑的张文还是先让自己冷静下来,在小屋里来回地打转,打量起这间简陋却干净的屋子!
虽然屋里已经接了电线,不过唯一用得上的似乎只有已经发黄的老式灯泡,像风中残烛一样的闪烁,根本带不来多少的光明,甚至暗得和蜡烛没有区别,淡淡的灯光让人多少感觉到暧昧。
屋子很小,二十多米的小房间显得狭窄,一间土屋也没有外厅、内室的分别。
一张大炕是这屋内比较干净的地方,其他的地方看起来都十分碍眼,倒不是说这对母女不勤快,只是发黄的泥墙壁和土地,再怎么整洁看起来还是不清爽。
屋角摆了一张连桌脚都补过的小矮桌,上面摆着屋内唯一的一台电器一台几乎只能在八十年代才看得到的黑白电视,小小的萤幕上还有着深一道浅一道的裂纹,电线已经断裂开,明显只是个摆设,然而即使已经没有任何的作用,也可看得出这对母女还是舍不得丢掉它,擦得很干净。
一张矮桌子、一些盆盆罐罐,就是这屋里唯一能算得上摆设的东西。
张文愈看愈觉得心酸,姨妈家的生活也好不到哪去呀!别说看不到半点值钱的东西,几乎所有的家具都有修补过的痕迹,明显称不上宽裕。
可就算过着这样的生活,姐姐都说姨妈没事还会接济她们,在小丹生病时还拿一些钱这些东西估计是她们省吃俭用才省出来的。
姨妈和妈妈到底还是姐妹,再穷都还懂得互相照顾,不然的话,真难相信两个如此贫困的家庭是如何生活到现在。
温馨的亲情触动张文的心,逆境里的关怀更能看出其中的爱。
张文顿觉一阵暖意从心底升起来,心境一下就变得无比的清明。
张文继续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已经顺眼不少的小屋,寻找着姨妈母女俩生活的点点滴滴。
屋内没什么可看的,漆落斑斑的大衣柜,看得出也是前人留下的老东西。
可惜柜子上锁了,没法看到里面装着什么宝贵的东西,不过西边的墙上密密麻麻的挂满一串串像晒干的植物一样的东西,顿时引起张文的好奇心,忍不住凑上前去多看几眼。
「这东西好玩吗?」
敏敏突然在张文愣神儿的工夫走进来,一边走到屋角搬起一个大木盖子,一边咯咯地笑道「那些是我妈在山上采的草药,放在那风干,等攒多了,就可以拿去镇上卖钱!」
「这些是草药啊?」
张文有些惊讶地看着墙上黑漆漆的东西,怎么看都像是乱摆的枯草和干枝!
「嗯!」
敏敏有些吃力地挪开一个木头盖子,在张文好奇的注视下慢慢将带来的啤酒全放进去,细看才知道原来这是个半埋在地下的储水大坛啊!
坛子感觉很奇怪,起码有一个成年人那么高,却有一半埋在地里,露出的一半也盖得十分严实,怎么看都不像是家里的生活用品。
「为什么要把这东西埋在屋子里啊?」
张文感觉好奇而又新鲜。发现敏敏的额上沁出几滴汗珠,张文立刻心疼地温柔为她抹去。
敏敏小脸上红扑扑的,显然是有点累着了。她被张文亲昵的小动作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似乎有些不适应这样的亲密,但明显没有半点排斥的意思!
看张文一副不明白的样子,敏敏甜甜一笑,赶紧解释「没办法啊!屋里得随时备着点吃喝用的水。咱家饮用水全是从井底从取来的。要是不准备好的话,一旦碰上台风,井水就会变得污浊,屋里不备着点可就没水喝了。」
「是这样呀!」
张文这才恍然大悟,靠近海边的小村,每年都会承受台风的洗礼。
这些聪明的村民早就想好各种应对的办法,毕竟台风会使地底水流剧烈涌动,除了让水质混浊,还不知有什么东西会掺杂其中,而且冒着强风到井边打水也太危险,这么一口罐子放在屋里能省不少事!
「表哥!」
敏敏调皮地笑了笑,眨着眼说「这些大姨没有教你吗?住在这还不懂这些的话,那秀秀姐以后不就得受罪了!」
张文一看敏敏想逗自己,立刻就转了念头,猥琐的目光从她红嫩的小脸、耸起的美胸一直看到,来回巡视一圈后,才笑着问「那台风来了出不去,你在哪里啊?」
「要你管!」
敏敏娇羞地白了张文一眼,哼一声跑了出去。虽然表面倔强,但脸上那抹淡红,还是诉说着少女无法掩饰的难为情。
「告诉我嘛!」
张文乐呵呵地跟在敏敏的身后,看着她吃瘪的样子,和她一步一摇、又挺又圆的小,顿时心情大好。
张文的追问明显有调戏的意思,尤其还装作无辜的样子更是欠揍。
敏敏被逗得有些急,猛地头一转,瞪了张文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脸,行了吧!」
话一说完,两人都站在股地愣住了。
张文微地一怔,邪笑地用轻佻的眼神盯着敏敏的三角地带,幻想着那青涩嫩处的美摸,若无其事地念叨着「你太邪恶了……」
敏敏脸上一红,也不知道自己脑子为什么会当机,说出那么粗俗的话。她无从解释起,尤其是在张文色色地注视下,根木就无法开口,只好憋着气不发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