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门突然开了,李星把持不住身体平衡,就直接冲进了她的怀里,只觉得肩头上顶着一片软软的,鼻孔里千丝万缕的馥香钻了进来,几乎让李星以为闯进了一堆棉花中,加上感冒脑子有点不听使唤,一时云里雾里简直分不出天南地北来了。
终于里面被李星突然撞中的极品空姐被顶到了舷窗上,两人才停止了移动,但空姐已经叫了两声了,尽管声音不大,但听在李星耳朵里,也无疑是两声炸雷。如果引来别的机组人员或者乘客,那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说不清楚了的。
就算他此时心里还为自己能和心仪的空姐共处一室而沾沾自喜,兴奋莫名,但理智告诉他,必须得采取行动制止她的叫闹了。于是顺势一脚蹬在卫生间的门上,将之关上,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只感觉手掌心温热一片,还带些腻湿,昏眩中对着她瞪大了的眼睛和涨红了的脸说:“嘘——我纯粹是无意的……”
然后清醒过来的神经,感觉到了手肘上一堆柔软,话也没说完,顺眼一看,不得了,因为大家身高都差不多,他的手要捂住她的嘴,而姿势又是如此怪异艰难,无法避免地手肘就不得不顶在她胸口的山峰上,可手肘又是朝上推的,(此处删节)“太过分了,”
李星自己也百禁不住这样评价自己,又连忙解释,“我是说我的这个无意的举动,给你造成了这样的难堪,实在是太过分了,呀……”
他看见空姐眼圈都红了,嗓子里唔唔地抗争着,双手无力又坚决地锤打着自己的肩头后背,但那眼睛里突然显出一丝怨恨,让李星毛骨悚然,全力戒备,终于还是在她的膝盖顶中自己之前,另一只手霸道地撑住了,避免了一场断子绝孙的人间惨剧。
“你这么狠心啊?”
李星觉得自己的毛毛汗都要出来了,但突然也意识到被自己轻薄的极品空姐性子如此贞烈,决非可轻易亵DU的良家女子,心里的愧疚更是增添了几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放了你,我这就出去,请你千万不要再叫了啊,对你我都不好的……”
耶,又有一处兴奋点传进自己的大脑,低头一看,自己的另一只手还按在她露出裙摆的膝盖上,暖呼呼的腿,光溜溜的丝袜,让自己感觉手上握住的完全就是一团妙不可言,入骨蚀魂的……
(此处删节)他赶紧微微收腹,再次商量:“我放手了哈,反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除了客观上对你造成了伤害,我主观上是问心无愧的,你实在是要叫,我也没办法。”
于是他试着放开了手,迅速地背靠上门,严密戒备这个烈女是不是要暴起伤人。
幸好,她尽管被占了个大便宜,还是相当明事理智的。尽管大眼睛里眼泪花花转,甚至都忘记了收拾自己被弄的凌乱的衣服,只大口地喘着气,木立在舷窗边,和肩头都因为经过激烈的挣扎和抗争,或者还有心情的不平静,而剧烈起伏着。眼睛圆圆地瞪着像个做错了事,准备挨父母或者老师批评责骂的小孩子一般的李星,又像是一对怄气的情侣,在等待着对方的先道歉一样,眼睛里的神情相当的复杂,是气愤,是怨恨,是仇视,又或者是……“算我看错了人”的懊悔?
总之,久久回复了不平静,就那样大眼瞪大眼,都不稍动。
“把毯子捡起来。”
她突然目无表情地对李星说。
不过李星还是从她那已经消失了泪花的美眸中,逮到了一丝报复的兴奋。这,让他立刻转危为“安”愿意报复,就是好现象,证明她至少在在乎你;就怕的是她完全忽略你的存在,吃了亏不跟你计较,那么就是表明你根本不值得她动怒,那就是李星最不愿意看到的下场。
他当然知道她会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趁自己低身埋头捡毯子的时候,大肆对自己报复。不过他愿意,报复的越狠毒,他越喜欢,并不是说他就是个受NUE狂,而是他可以预见自己吃点小“亏”后,将迎来碧空万里的艳阳天!
于是他欣喜地领命,脸都笑烂了:“嗨!遵命!”
带着将要被花拳锈腿暴打一顿的期待,俯身去捡毯子,密切注视的眼睛立刻看见了那两条完美的丝袜小腿动了,背上,肩头马上遭到一顿密集的攻击。
“我叫你无意的,我叫你清者清,我叫你浊者浊,我叫你问心无愧,我叫你占尽了便宜还卖乖,我叫你还冠冕堂皇,我现在就是有意的,就是故意的,就是明目张胆的海扁你,我就是要出这口恶气,你把我怎么样……”
她一边狠狠地低声吆喝,一边抡着软弱无力的粉拳在李星身上招呼,结尾还在慢悠悠站起身来的李星胸口上擂了一拳,才娇喘吁吁地收手。
但李星脸上却是一直带着满足的笑容,似乎越打越兴奋一般,还谗着脸问她:“解气了没有,如果还不够的话,尽管打我好了,我……喜欢被你打。”
她定定地望着李星近在咫尺的眼睛和嘴脸,突然眼角浮现一丝羞怯,闭了眼睛挥着拳头无情地朝李星钢铁般坚硬厚实的胸口上招呼起来,小嘴里的痛骂几乎已经变成了撒娇的呜咽:“我就打,我就打……”
比那催情剂还更能激发男人的雄心和壮志,李星知道到了自己出手的时候了,一把将她圈进怀里,就轻易而准确地捉住了她红艳艳的唇瓣……
她当然要极力挣扎反抗了,但却无法抗拒李星强健有力的臂膀,被紧紧地箍进了他的怀抱……
(此处删节)她想笑,羞涩地笑,但她更想哭,二十多年珍藏着的东西,就这样被一个结识才不到一个小时的陌生男人就这样轻易地摘取了,尽管自己还有好几片领土还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但这已是自己无法原谅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