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两人起床梳洗,丁显见柳芸还是不高兴的样子,便解释:“学生是为你的清白着想。”
柳芸收拾着行李,不理会他。
他继续说:“女人的清白最为重要,若是别人知晓你与男子曾同居一室,必会被人所诋毁。还会影响你的终身……”
柳芸道:“无妨,我不在乎这些。因为我根本不会嫁人。”
丁显惊愕:“女子怎可不嫁人?”
柳芸翻了一下白眼:“我们不讨论此话题行吗?”丁显点头,闭上了嘴。
隔壁的人见两人一直在为清白问题争执,也很好奇是何女子居然不介意清白。
吃了驿站送上来的早食,柳芸装了两个馒头在包里:“可以省一餐,我们快没银子了。”
丁显点头:“好。”
柳芸问:“此处离最近的镇有多远?”
“大概走两三个时辰。”
柳芸与丁显背着东西下了楼,隔壁也走出两人与他们对了一个面。四人相互行了个礼,客气的让着,柳芸拉住丁显让那两人先下楼。
柳芸见两人衣着虽然简单,但布料高档,制作精致。高的一人,着黑服,拿着一把剑。稍矮一点的着白服,束发带是由锦缎加上两粒龙眼大的珍珠制成的,两人长相英俊气度不凡。
那两人下楼后,便上了门口停着的马车。柳芸路过时打量了一下马车,并无任何标记。她与丁显匆匆上了路,她还要去镇上想办法赚钱。
走了没几步,一辆马车从他们身边而过。
丁显问:“柳弟见过他们?”
“没有见过,他们非富即贵。我们离他们越远越好,省得招祸。”
“从何看出?”
“那个穿白衣的男子,头上的两个珍珠怕是用银子都买不到。”
提起银子两人都默默不语,一路上埋着头匆匆赶路。
马车上的两人也在谈着,白衣的男子说:“守林,看出那女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黑衣的男子道:“很特别,下官从没见过如此特别的女子。”他想了想说:“她观察细微,察觉我俩不同于普通人,也无任何表情,很淡定。”
白衣男子问:“她看出我俩不同于普通人了?”
黑衣人点头:“我们在楼梯处相遇,她拉住姓丁的让我们先行。”
“这有何疑问?”
“丁显为解元,已是举人,见官不跪。若她没看见我们是不同于普通人,她不会拉住丁显,让我们先行。”
“有意思。”
一个时辰后马车到了安阳镇,随从先去订了两间上房,白衣男子与黑衣男子下了马车入住。黑衣人叫来一个人:“你去镇口等着早上那两个人,跟着他们,随时来向我汇报。”他对此名女子的身份生了疑。
那人拱手:“在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