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极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去找她想她,也不关注她。
等到某一天,我忽然想到她的时候却一刻都忍不住了,就像忍了这么长时间以后,所有的一切都积累到心里,想要找一个宣泄的渠道。
我扔下手里的工作,跑到她公司的楼下,打她的固定电话上去,那边说她不在公司,大概还需要一个月才能回来。
我下急了,四下一打听,她和程新一起去国外接受治疗。
失落感一下就涌了过来,全部堵在我的胸口,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连续几天都心不在焉的,明明以为我病了说让我休息几天。
面对她的关心,我心里又愧疚,又是难过。
她那边好消息频传,程新恢复了记忆,只是还顶着一张有几分陌生的脸。
他们终于一家团聚了!
至这一刻,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想法,那种酸涩忍不住又发泄不出来。
时间过去这么久,回想我那些求婚那些一厢情愿那些不顾一切的飞蛾扑火……一切既像做梦又像笑话。
我的用心在这一刻成了一场空。
终于,就这样死心了吧。
看着他们全家庆祝欢聚,我一个人在街上站了很久,最后来到街角一家不起眼的小酒吧,冷静的喝酒,一杯接一杯,就像喝水一样。
我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只记得自己越喝越清醒,过去的事一幕一幕在眼前闪现。
就这样喝着,喉咙里辛辣一片才是一种解脱。
我身边的人多了又少,走到店家打烊,我还抱着酒杯不肯放下。
“先生,我们要关门了。”酒吧的服务生走过来说,“您是要找朋友来接,还是……”
我没听他说完,随手拿出现结了帐,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帝都的凌里,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环卫工人在默默无声的扫着大街。街灯昏黄,每一行人的影子都被拉得老长。
我走进家里,所有的都在熟睡。
客厅的沙发旁亮着一盏落地台灯,有个人在等我。
“怎么才回来?”她抬头问我,眼睛里都是疑惑。
我摇了摇头:“怎么还不睡?”
明明站了起来,距离我还有三步远就站住了,她皱眉问:“你喝酒了?有应酬?”
我点头又摇头,她忽然明白,看着我说:“我打电话到公司,说你下班就出来了。我想做为妻子,我应该知道你在什么地方吧,你的手机我打了不下十个电话,没有一个接通的。后来索性关机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口袋,手机不在,找遍全身都没找到手机的踪影,我说:“手机丢了。”
“你为什么喝酒?既然没应酬。”明明看着我问。
我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也有可能是酒精让我失去了理智。
在沙发上坐下来,我说:“明明,你知道吗?程新恢复记忆了,他就是何连成,他们现在又走到一起了。总之,一家团聚,就要幸福的生活下去了。”
当时,我觉得这些话很平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