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武一马当先,远望吴凡手中拎着一个人的傲然身影。
成功了!
那定是羌王韩渠!
看啊!
我的主公!英雄盖世!
马武只觉得热血沸腾。
“哈哈哈……!”
吴凡纵天狂笑。
白马羌王面如死灰。小鸡崽子一样让吴凡提溜半空,左右晃荡,还洋洋得意的告诉麾下兵马:“瞧!这就是韩渠哟!”
士卒们本对未知且数目庞大的敌人恐惧,现在却打了鸡血般激动。
“必胜!必胜!必胜!”
罪军疯狂地叫嚣,风儿似的冲入白马羌的大营。
吴凡半路转道,和马武并肩在队列最前,大声道:“给我烧!给我杀!”
“呼啦!!!”
一个个火盆儿,被罪军挑飞到易燃的帐篷上,瞬间引燃大火。
“啪啪!”
一个个火油罐儿。被罪军点燃之后,扔到牛羊圈里,瞬间引发暴走。
乱,混乱。大混乱。
白马羌的营地,简直成了粥锅。
吴凡一面信步闲庭的率人冲杀,一面对羌王韩渠道:“兵贵神速呀!瞧见了吗?你手下的这些狗。都没反应过来呐!”
韩渠一动不动,一声不吱。
哀莫大于心死。不外乎韩渠的模样。
刀锋、火光、鲜血……
五彩的暗格调颜色,韩渠冥冥中。回想起父亲老羌王死的时候。
一双紫金打造的水火囚龙棒,染上惨白惨白的脑浆,天神如靠山王杨云飞,轻蔑至极的斜睨地上不成痕迹的人形,指着鼻子问他韩渠:“他是乱臣贼子,你说对不对?”。
韩渠说:“对”。
从那一刻起,不管韩渠在雍凉有多么的威风,在大隋面前只能摇尾乞怜,因为他的脊梁断掉啦。
时光荏苒,岁月无情。
彼时彼刻,恰似此时此刻。
唯二的不同。
靠山王没有来,他的女婿冠军侯来了。
靠山王的狠,意在震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