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也很不容易,不是吗?”
体验过那的痛苦,所以说出这种话才足够让人信服。
生天目莲没理由去怀疑。
舍友们脸上的表情都些难看。
没人想要让赤羽鹤生去冒险,但是……谁也做不出偏袒某一方的事情。
这世界上没人做错了什么。
错的只是这世界而已。
时候中二的话也会让人深感受,可惜琴酒不在这里,否则气氛大概会更加融洽一点吧。
“的画板。”
赤羽鹤生将桌面上[异世的画像]递给了,暗红『色』的眸子里不带一丝一毫的杂念,
“现在开始画吧。果是为了让所人都幸福,愿意替承受这份痛苦。”
“……”
沾染了颜料的画笔被握在手中,却迟迟不肯画像上画哪怕一笔。
生天目莲用过这张画板。
曾经也想过要找替死鬼替承担痛苦——为此甚至不惜去欺骗其人的感情。但是即便此,也没一人真正地让拿起画笔。
况且……就算好不容易完成的画像,在承担痛苦的那一刻,们都会选择疯和自刎。
没人够承受那的痛苦。
除了。
然而这一次却和以往任何时候都不,手中的画笔比任何时候都要轻盈,只要稍稍动笔,就够画出眼前人的画像。
这对来说不难。
只要抬手,动笔,就足够了。
然而的内心深处却始终另外一声音在制止,那声音嘶吼着,甚至是疯般地拽着的内心,似乎在鄙夷或者痛斥这的做法。
[信任。]
[在这漫长的时间里,经历了背叛,痛苦,惨剧……拥过无数的棋子,下属,甚至是情人。]
[但是,没哪怕一次,获得过完全的信任。]
[那是来之不得的东西,但是却要把的痛苦给予这份来之不得的信任。]
[这做真的值得吗?]
[下笔之后,就不反悔的机会了。]
无数杂『乱』的声音耳畔响起,生天目莲手中的画笔终于还是掉落在了地上,画笔滚到了拐角处,终于消失不见。
“不……”
银的青年死死拽着自己的头,痛苦地跪坐看了下来,整几乎要蜷缩成一团。
“不……不!!不……不这么做……”
“怎么了??”
“的状态不对劲……等一下!小心一点!白夜的力量在渗透!!!”
不这么做。
果这么做了,和那些背信弃的人又什么区别呢?
明明说好的要新开始,难道真的要放任自己的内心新坠入深渊吗?
无数的声音自的耳边响起,仿佛坐在盛大的堂中心,每一次的祈祷都是痛苦的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