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衡奕把自己的认真脸怼了上去,恨不能直接怼到谢姜的俩眼珠子上,以求让她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你得跟我们保证,不管今天路宝邡放不放人,不管路宝邡态度多讨厌,你都不能动手。”
“本来也没打算强抢,不然就带着你们……”
谢姜扫了他们一眼,相信以徐衡奕的领悟力,一定能理解其中含义。
徐衡奕抚抚胸口,这都不重要,他能分得清轻重缓急,“不光是不能强抢,你还不能揍人!”
然后他就听见谢姜嗯了一声。
徐衡奕晕乎乎的不敢相信,他的耳朵什么时候坏掉的?
答应得这么爽快,总觉得有什么阴谋,“你既然答应了,那就一定要做到,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滚。”
“要不然一会儿,我来跟路宝邡说,你就在旁边看着……“
徐衡奕也不想这么招人嫌,但他是半站半蹲着骑马的,他的臀经受不起颠簸,更承受不住第二次摧残!
哪怕明知道谢姜不动手的保证,跟渣男的誓言一样不可靠,他也不得不顶着压力再三央求。
眼看着徐衡奕越凑越近,口水都快喷到谢姜脸上,夏泽世眼皮子一跳,觉得徐衡奕很可能要挨……
谢姜一只脚已经踹了出去,徐衡奕的坐骑挨了一下,惊得嘶叫一声就蹿了出去。
徐衡奕狠狠坐了下去,然后一面惊呼一面惨叫,随着颠簸起伏越叫越惨。
夏泽世看着都觉得菊花一紧,白嫩嫩的小脸都皱成一团。
不过这回真不能怪谢姜太暴躁,换成夏泽世,夏泽世也要一脚将徐衡奕撩开。
毕竟谁能忍得了口水扑面?
南雄侯府几个门子正坐在台阶上嗑瓜子,忽然见一匹马驮着一个人朝他们飞驰了过来,马背上的人被颠得东倒西歪还惨叫不断。
一看就是惊马现场!
几人反应极快的跳起来往旁边躲开,一人将马背上的人扯了下来,另外几人默契地合力将惊马制住。
徐衡奕的坐骑虽然惊了,但也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几个门子又是久经沙场下来的,这回算是有惊无险。
徐衡奕已经瘫了,又没法躺,只能趴在地上。
“诶?这不是徐三少爷吗?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惊了马?”
都是京城勋贵圈里的,门子很快认出了徐衡奕。
徐衡奕不想回答。
被人下了黑手他还不敢还手,这种事情说出来很有脸面吗?
谢姜那个混账!没人性!
一山和一水这时才追了上来,小命都吓得丢了半条。
他们怎么能不害怕,孟小侯爷和一干护卫舍命相救,乐安县主还断了一条腿。
他们家三少爷可不比乐安县主结实多少。
两个人面无人色的匆匆下马跑上前,就瞧见了徐衡奕裤子上的血迹斑斑。
“少爷!您的伤口,好像裂开了……”
能不裂开吗,才刚结的薄痂!徐衡奕挣扎着,“快扶我起来。”
没看谢姜就快到了吗,他必须坚强点,把节奏掌握在手里。
他是真害怕谢姜一言不发直接破门。
一山和一水一左一右把人搀起来。
徐衡奕忍着痛问门子,“路世子在不在府里?”
虽然徐衡奕的出场方式非常不友好,毕竟是魏国公府二房的三少爷,南雄侯府的门子还是很客气的,“徐三少爷是来寻我们家世子的?那可真是太不凑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