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给长空说了一声,大叔骑着三轮摩载我们去了乡下。
离开喧嚣的城市来到农村还是挺有感触,空气里多了一些清新。
因为靠近城市,村子里的发展还不错,家家户户都是小二楼,年轻人出去工作,老一辈在家种田。
大叔刚载着我们进村,就引起了不少人的目光。
三轮摩托在大叔家的院子里停下了,门口来了几个三三两两的村民。
“听说今早建军去城里找高人了,这两个不会就是请来的高人吧!”
“建军你回来啦!”
屋里一个妇人迎了出来,看到我和莫胥从车上下来。
“两位大师屋里坐!我给你们倒茶!”
“哟,家里来了客人也不请我们这几个邻居进去喝喝茶,是不是怕我们磕了你们家的瓜子啊!”
门外的几个老汉起哄。
农村人就是这样,没事就开开玩笑,也不会生气。
“平时我不喊你们不都自己来找我家老汉打牌吗,今天怎么啦,有素质了?”
妇人朝他们翻了翻白眼嗔道。
门外的一伙人嘿嘿笑着进了门。
大叔名叫张建军,妇人是他的妻子,叫丁秀秀。
丁秀秀给我们倒好了茶,张建军坐到桌上,一起的还有几个进门的老汉。
我抬头往屋子里面看去,大堂最里面的柜子上摆着一张黑白照,比较新,应该就是他们刚死女儿的遗照。
“那是我女儿娟娟的照片!”
丁秀秀见我看着照片说道。
我点点头。
“请我过来就是为了她吧,事情我已经听你丈夫给我说了,不过还有没有信息可以告诉我的?”
张建军想了想,好像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只能看向坐在旁边的几个老汉。
这几个老汉都是同村的人,跟张建军也比较熟,没事就一起打打牌,女儿下葬就是这几个帮忙的。
其中一个老汉嗑着瓜子似乎想起什么。
“要是硬说有,那就是娟娟死的时候很痛苦,全身都僵硬变形了,给她收尸的手脚没法归位,硬用钉子给她钉住的!”
“钉子?”
我愣了一下。
“是啊!为了下葬的时候好看一点,都是这样做的!”
张建军说道。
我点点头,若是为了固定手脚倒也说得过去。
“下葬后第几天发生怪事的?”
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