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先生不答话,把个龟壳往张宽手里一塞,“把壳子里的骨头都倒在石板上。”
张宽看了看龟壳,想象着庙里摇签字的场景,稍微晃了晃,而后倒下。
一阵噼里哐啷,五个骨头散落在石板各个位置,朱先生就低头仔细看,左右盘旋,移动方位。
末了,朱先生摇摇头,轻声说道,“怪哉,怪哉,这是阴阳卦。”
张宽不解,“什么是阴阳卦?”
朱先生道:“大吉大凶之卦,吉则有帝王之相,凶则万鬼齐哭。”
张宽鸡贼,大概懂了些,贴上朱先生小声问,“你说我能当皇帝?”
朱先生道:“这是一种说法,现在已经没有皇帝,而且你家族中从未有官,皇帝一事不用考虑,大概是你在某个方面有特长罢。”
张宽就笑,“朱先生真厉害,我是想建立一个商业帝国来的,比现在的长青集团还要厉害,我要把所有生产行业都开个遍,让渭阳市全都是我的产业。”
朱先生闻言大惊,“你有如此志向?”
张宽就笑,“是有这个想法,不知道能不能成事。”
朱先生就道:“这事不行,太过儿戏,国家也不允许你这么搞。”
张宽就道:“那国家自己搞生产他不行啊,之前的国营公司都倒闭球了,我私人能发展起来他为什么不让搞?”
朱先生就道:“全天下的钱都被你赚了,国家能高兴?”
“这有什么不高兴?我给他多缴些税。”
“话不是这么说的,有些时候,钱并不能解决一切。”
“没事。”张宽满不在乎地道,“当今有明君,这事不难办。”
朱先生就叹一声气,“好吧,你要做随你,只是切要注意,时刻记住给民众造福,才是崛起之根本。”
张宽点头,“放心了,绝不亏待民众。”
朱先生说完就往外走,又停下来,问张宽,“我之前见你,只见洪福,不见凶险,你最近发生什么奇怪的事了?给人我感觉大不相同。”
张宽有心想说,自己杀了人,又担心吓住朱先生,就笑笑道:“啥有没有,我还是我。”
朱先生就沉默不语,心道:你已不是你。
两人从水屋出来,往前堂走,张宽侧目一看,发现墙上挂着几个相框,照片上的人有些面熟,就停下脚步看,欣喜道:“这个人我见过。”
朱先生回头,面色古怪,问他,“你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人?”
张宽道:“前不久,我病了,他给我治过病。哦,对了,我听父亲也称呼他是朱先生,你认识吗?”
朱先生就阴沉着一张脸,“我当然认识,那是我父亲。”
张宽惊讶,“那就是我太师公了,上次救我还没谢过,他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