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
赵忠档头反应过来。
吴伯刚才所言,说这万百户是遇害身亡?
怎么回事?
难道他不是自缢?
还有这遇害身亡的结论,到底又是从何得知?
赵忠档头神情瞬间变得严肃,目光紧紧盯着地上的吴伯,寒声质问道: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到底又是从何处得出的结论,说这万百户是遇害身亡?”
“若是从弄虚作假之举,本官照样可以将伱关进牢中,享受享受说假话所付出的代价!”
吴伯听到这般话语,顿时吓得身体一颤。
本来已经平缓的心情,再一次变得忐忑不安起来。
不过。
纵使这样。
吴伯也没有忘了正题。
在深深吸了一口气后,俯首回答道:
“禀告大人,这万百户此人,草民之前和他见过不少次,而且他和我家老爷也算是至交好友。”
“当然,草民说其是遇难身亡,并非是因为他是我家老爷好友,之所以这么说无非也是先将事情说清楚,省的日后大人得知后又多想罢了。”
“现在官府传出来的消息,说水患发生那天,正是万百户的四十寿辰,此事倒是真的。”
“但有一点是不对的,那就是万百户此人滴酒不沾,既然滴酒不沾,那又何来醉死一说?”
“而且其的尸首是在水患过后就被发现,验尸的仵作说是自缢身亡,但现在岳州的情况大人可能也有所了解,连那些坐在高堂上的老爷的话语都不能相信,一个小小仵作的话语,又如何能当真呢?”
赵忠档头皱眉,并未全盘相信,而是在一阵沉吟之后,出言反问道:
“你说他滴酒不沾他就滴酒不沾,可有证据?”
吴伯点头,斩钉截铁的说道:
“有!”
赵忠档头瞳孔一缩,追问道:
“在哪?”
“医馆,回春堂!那里的大夫也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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