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烦道:“你要小心点,最近邪手在海洲可是有生意。”伴随静心法师和两个徒弟被袭杀后,无色庵又一位高尼静禅法师,在无色庵独居的一个小山被杀。凶手非常嚣张,不仅杀人拿走东西,而且还焚烧静禅法师的尸体,求取舍利子,也不知道有没有舍利子。甚至到现在无法肯定,那堆灰烬是不是静禅法师。“恩!”白牧想了一会:“目前包括万邪门在内,大家都很留意安舒寒,一个原因是邪手账全算在安舒寒身上,另外一个原因是安舒寒已经变成一座移动宝库,还是可以用正义之名取得的移动宝库。包括斜风子在内的一组七人的正道高手,已经联合搜捕安舒寒。林烦,如果没事,陪我去海洲走一趟,不是为了邪手,而是我姐姐。”林烦问:“你姐姐?”我去有用吗?白牧点头:“你我都知道,佛门弟子多是三种,魂尸老鸨走过来,看了看那女孩问:“这孩子多大?”母亲没理她。老鸨道:“我们掌柜的要还愿发善心,要救一百个人,说说孩子生辰八字,和我掌柜对的上的话,这孩子我们来救,你可以跟我们走。”母亲愣了许久,惊喜问:“真的。”“真的。”老鸨不耐烦道:“生辰八字。”母亲报上了生辰八字,老鸨脸露喜色,白牧低声对林烦道:“这女孩竟然是极阴之体。”林烦点头,下马,母亲正抱着孩子站起来,要跟着他们走,林烦道:“小白,把她们买了。”“啊?”白牧愣了半响。“啊什么啊,我母亲要个丫鬟,这女子手大脚大,也能干活,给她一片金叶子,买了。”林烦道。“哦!”白牧经过林烦身边,接过金叶子:“我们是东洲云家,这是我们少爷,我们夫人要找个小丫鬟,如果你们愿意,就跟我们走。”云家?没听说过,老鸨不愿意,道:“我们先来的,这女孩都快死了,你们拿去干嘛。”林烦不耐烦,拿出五片金叶子,扔在老鸨面前,道:“少爷我没空,行不行,说话。”母亲忙道:“公子,小女病重,恐怕不能舟车劳顿。”还行啊,这母亲似乎还念过书,林烦道:“少爷我有钱,找太平县最好大夫。”一个龟奴不满:“我说这位公子,这么多人不选,干嘛抢我们要的人?”林烦道:“少爷我就是看你们不爽,窑子发灾难财,多少姑娘一签卖身契,就永世不得翻身。走不走?”“走。”母亲抱着孩子捡起金叶子,是真的。老鸨眼珠一转,道:“我出一个金元宝,跟我们走。我说了我们掌柜的要还愿,今天是最后一天。”说完,真的拿出一个金元宝。你大爷,和我比有钱,行啊,让母亲自己选,林烦道:“我们云家不会为了你们出金元宝,但是我们云家从不欺负下人,下人们也衣食丰足。”母亲点头:“少爷,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定然做牛做马……”“行了,走吧,小白,去雇辆马车。”龟奴看老鸨,老鸨摇头,云家不知道来头,不能乱来。但是看林烦这气度,现场武力招惹是非常不明智的,他们就看着母女上了马车,林烦和白牧打马走人,老鸨道:“我们走。”回到窑子,老鸨立刻去了二楼,隔着屏风把事情说了。屏风内一人问:“阴年阴月阴日阴时,还是个女孩?”“是。”“你怎么不抢人?”“回大爷的话,这云家在京城颇有势力。”老鸨给自己找借口。那人问:“他们去哪?”“他们雇马车去林园庄,说那里有他们夫人的马车,还有随行的郎中。”“林园庄又是什么地方?”……林园庄是一处庄园,是几十年前一位退隐的京官的庄园,地处偏僻,后来因为家丁和强盗勾结,害了京官全家人的性命,林园庄就荒废了,成了一个地名。白牧用了点点手段,小女孩已经不再咳嗽,吃了点东西后就沉沉睡去。马车一路摇晃着到了林园庄,大家下车,林烦和母亲说:“我家夫人还要再过会才会到。”说罢,从马匹携带的包裹中拿出一条毛毯给孩子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