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人的*不需要锻炼就足够强的部位,就只有两个--手肘和膝盖。这两个部位是人*上最坚硬的部位,杀伤力也极强。我深吸一口气,定下了心,心说:“狗日的,拼就拼吧!”然后,我就挥拳冲了上去。
对于我这种三脚猫功夫来说,专业拳手能看得出我浑身都是破绽,然后随便一拳把我给放趴下,然而这老外并没有这样做,他似乎是要更多地体验一下老鹰捉小鸡的乐趣,一只大手就牢牢地握住了我的拳头,令我动弹不得。
台下的老外们被这次主动出击刺激得兴奋得哇哇大叫,弱者的反抗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十分有趣的,因此卖力地嘶吼着,拉开嗓子大喊。盛凯则满脸不屑,嗤笑着,显然是认为我不可能打得过他拳馆里的这位拳手。
冰涂则是一脸焦急之色:“朱允,小心点!”
没想到这老外竟然也在嗤笑着看着我,就这样抓着我的拳头不放,好像就在等着我的另一个拳头。我留意到,他的脚随时可能会踢出,可能是想我再用那招断子绝孙脚时一脚把我给踹飞出去,标准的拉开对手距离的中踢被他拿来跟踢足球一样地来踹我。
但很可惜,这老外估计错了!我根本就没想过还会用什么断子绝孙脚!我双脚用力向前一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扭转了身子,与我整个身子一起扭转的,还有我已经成角度的右肘!说时迟那时快,我坚硬的右肘骨已经砍在了比我高出两三个头的老外的脑袋上,也多亏我用力蹦了下,不然我这一记肘砍就是在给这老外挠痒痒。
我这肘砍可正中地砍在了老外的太阳穴上,老外惨叫一声,松开了抓住我拳头的手,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我也趁机拉开了距离。
顿时,台下惊叹一片,老外们的表情大多都是“噢,我的上帝”,“不,这怎么可能的?”之类的英语,我还能听得懂。而且我也能看见,盛凯的脸色极其难看,就像吃了一个死孩子一样,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杀了他全家一样。这也难怪,在他的黑拳赛场里干翻了他的拳手,也就跟砸人家招牌踢人家馆差不多,能不生气么?
不过我可管不了他那么多,我赶紧大叫:“裁判,你特么地在哪?狗日的赶紧上来计算。”
因为这黑拳赛的规则就是哪一方被对手击倒在地,倒地不起十秒钟就算负,所以很快就有一个裁判模样的中年男人跑上了台,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用手指着倒在地上的老外用英语倒数道:“one,two,three……”
台下的老外都红着眼睛大吼大叫道,催促着老外赶紧起来,只不过我也没想到我的这一记肘砍竟然这么强,能把这牛高马大的老外给一击必杀,看来我这临时想起来的飞跃肘砍可以列入我的必杀技之中了。
冰涂嘴巴张得老大,足以吞下一个苹果了,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显然也不敢相信。他光着膀子打生打死拼了那么久的命还被吊打的这个老外,就特么这么轻易给我一击放倒了?这特么不科学!
“seven,eight,ninth,ten!”
从一一直数到十,数数期间,这老外一直想要爬起来,但却像是一摊软泥一般,怎么也爬不起来。我想他现在肯定头晕脑胀,被我这一记肘砍砍中太阳穴,说啥轻微脑震荡那是假的,至少在其大脑撞击头骨所产生的神经风暴结束前,这老外都别想爬起来。
然而,我赢了,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但我还是赢了。按照约定,盛凯得放冰涂离开。想到这,我目光一冷,转向了盛凯。盛凯已经走上了擂台,竟然笑着鼓起了掌:“没想到啊没想到,朱允,你今天晚上所有客人都掉了一地下巴啊!
我瞄了一眼台下那些很是不爽的老外,说道:“他们特么掉多少下巴我不管,你是说过的,我打赢了,冰涂的事就一笔勾销。”
盛凯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盛凯,对我说道:“怎么,貌似你跟这小子关系也不是很好的样子,你竟然为了救他花费这么大的心思?”
“特么地要你管?”我很是不爽,这家伙特么地让我跟个牛高马大的老外打拳,这摆明了就是想让我进医院,要是还糊里糊涂被忽悠签了个生死状的话,我就只能呵呵哒去西天取经了。
“小子,你很够本事,老子倒也小看你了。”盛凯笑道,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狗日的这货笑容让我感觉有一股阴谋在酝酿的样子,让我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少屁话,说话你可要算数。”我不吃盛凯这套。
“放心,我盛凯作为一个商人,知道诚信的,说话自然会算数。”盛凯笑道,“从今以后,冰涂的事,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