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娘!珍娘,你在吗?”刚开口问,却听得草屋内一阵吵杂。
“别过来,出去!再过来我就喊人啦!”珍娘的声音。
“嘿嘿嘿嘿。”男人放肆的淫笑声。
温守财心中咯噔一下,推开两位老婶子,直冲草屋内。
“别是出什么事了吧?快走,快去喊人!”两位老婶子见状,吓的连屋都没敢进,慌忙离去。
昏暗的屋内,一个穿戴体面的男人,带着两个蓝衣小厮。珍娘惊恐万分的蜷缩在简陋的草席上!
地上一片狼藉,能摔的东西几乎全砸了。
“范少爷!”温守财脱口而出!
谁不知道,这位范剑范大少爷乃是咸阳第一首富的儿子!当初,珍娘不正是在他府上做婢吗?
怎得这位故主,跑到珍娘这里做甚?
“何人敢坏了少爷的美事?滚!”一个小厮不耐烦道。
“珍娘,这是……”温守财愣在那里。
“这位大哥,救我!”珍娘泪眼婆娑、瑟瑟发抖,声音中全是乞求。
温守财从未见过女人哭,更别提一个好看的女人哭成这样,更何况还是珍娘!
一股怒气,忽的布满了温守财那颗沉睡了三十几年的心。
“哼哼,这女人原是我们范府的,如今范府人手不够,把她叫回去,这你也要管吗?另一个小厮奸笑道。
范剑站在中间,一言不响,嘴角现出一丝诡异的笑意。
“救我!”珍娘的声音在发抖,生怕温守财会转身离去。
“还不滚?”两个小厮一起冲上来,将温守财架起丢了出去。
粗鲁中,温守财一直捂在怀里的烤饼肉串悉数掉出,可怜兮兮的滚落在地。
“不要过来!”屋内,珍娘的叫声更加刺耳。
温守财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望着依旧带热气,却污秽的烤饼,似一个柔弱的妇人,被凌乱的践踏欺辱。
温守财的眼睛烫得几近冒火,素闻范大少流连于女色花草,怎得连个寡妇也不放过!
“王八羔子!”温守财大喝一声,一头冲入屋内。
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把拉过正在床边放肆的范剑。
范剑没留神。险些摔倒。
“你他娘的活腻了是不?连范大少爷的闲事也敢管了是不?你谁啊你是!”一个小厮一把拉过温守财,一拳封脸。
温守财捂着脸,叫道:“别碰她!”
“哪里来的野汉子,珍娘,难不成是你的姘头不成?”范剑轻飘飘的看了珍娘一样,轻轻弹了弹身上的微尘。
珍娘泪眼婆娑。
“范剑,枉你还是咸阳第一富少。竟然光天化日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来!”温守财怒斥。
“野汉子,你也配跟我们少爷说话!珍娘以前在范府做事,我们少爷喜欢她,如今收了回去又如何?”一个小厮奸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