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到柴厂屯那边收保费,晚上回来应该比较晚,不用等我吃饭了啊。”
吃晚饭的时候,张文斌假装若无其事地说。
印涛脸上闪过一丝喜悦:“那么远啊,来回坐车都得四五个小时。”
直到这一刻张文斌心里都是犹豫的。
有些事最好不要亲眼看见。
不然某些东西就真的会破碎掉的。
仔细想想,印涛还是有很多优点的。
他踏实肯干、顾家、刻苦耐劳。
而且裤腰带以下的事是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白客那种有钱人可以犯,穷人就不可以吗?
甚至上床后,印涛的亲热抚摸,张文斌也并没有抗拒。
但印涛接下来的举动,却让张文斌有些恼火了。
印涛虽然有亲热的举动,但显然并不打算交公粮。
张文斌明显感觉到印涛有反应了,但还是不肯来真的。
他这是在保存实力啊,留给小贱人。
三十岁男人比不得二十岁时。
二十岁可能一天好几遍也照样生猛如虎。
三十岁今晚奋战了,明天就会实力大减,甚至有可能出现疲软。
哼!那你就攒着吧!老子不稀罕。
老子就要看看那个小贱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第二天,张文斌极力克制,才没让印涛看出异常来。
早早出了门,张文斌站在街头却有些茫然。
这一天并没有其它安排,她只想早早抓住那个小贱人,抽她几个耳光,吐她一脸的唾沫。
迟疑了片刻后,张文斌来到公交车站,坐车往父母那边赶去。
张文斌的父亲是棉织厂工人,前年下岗了,后来在市内找了个保洁的活儿。
张文斌的母亲是个老病号,一直没有工作,这些年来的治疗费用就像个无底洞一样。
要不是张文斌出来干保险了,几乎都难以为继。
去年,张文斌的妹妹从防灾减灾学校毕业了,分配到市内。
正好铁路旁家里那套破杂院也赶上拆迁了。
父母拿到一笔拆迁款后,张文斌又给贴补了点。
帮他们在市内买了一套同样是两室的房子。
这样一来,全家人生活都方便多了。
妹妹也不用住集体宿舍了。
张文斌也可以随时过来探望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