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媛看着白客送来的信封里装着的一张张染血的面巾纸,忍不住惊呼。
“你,你不让我把血滴在面巾纸上吗?一共三个,我,我哥,和我妈的。”
“可你弄这么大一坨干什么?”
孙媛四处看看压低声音:“比我量还大……”
“我去,下流!”
“流氓!还假装纯洁!”
“嘿嘿,俺是纯洁的流氓。”
孙媛把面巾纸都装回信封里:“都是阴干的吧,没太阳暴晒啥的吧?”
“没有,绝对没有,完全按照您的指示处理的。那啥,多久能验出来啊?”
“唉,我哥我姐我妈的还没弄出来呢,谁知道能不能测试准确。”
“一定行的。”
“不管怎么样,3月份回学校以前,我一定得把基本的程序确定下来,安雅她们照着这个程序就万无一失了。”
“那你可够辛苦的。”
“辛苦的是你吧,你每天都得来回接我,还无所事事,哈哈。”
“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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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杨走进黑漆漆的院子里时,隐约听到一阵啜泣声,吓了一跳:“谁啊?”
拉开偏厦子墙上的灯才看清是周梅坐在长凳上。
“怎么了?梅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我妈没事儿吧?那个变态没把她……”
“哪个变态?”
“那她怎么这么晚没回来?”
“咱妈这几天气管不大好,洋洋领她去输液了。你,你不会是说洋洋吧?他怎么成了变态了?”
周梅警惕地四下看看。
“赶紧进屋吧。”
周杨拿出钥匙打开门。
走进厨房后看了看炉子,往里填了点煤,这才钻进里屋了。
周梅站在洗脸盆前,用毛巾沾着热水擦把脸,然后重重地叹口气。
周杨打量着周梅说:“洋洋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跟那个女公安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