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把小手枪,警惕地四下看一看,塞到了包里。
关上保险柜后,转身向门口走去了。
来到街上,周梅叫了一辆出租车,二十分钟后来到一栋居民小院前。
周梅走进院子时,一个50多岁的男子正在忙碌着。
周梅声音有些哽咽:“哥。”
周桐点点头,叹口气:“来了。”
周梅走进外屋,往里屋看了一眼。
“洋洋哪去了?”
“又到他姥……奶奶那去了。”
“怎么老往那里跑?是不是北航的工作又不想干了?”
周桐叹口气不说话。
周梅走进洋洋的小屋,四处翻找一会儿。
周桐进来了,问她:“你找什么?”
“不找什么。”周梅继续四下翻找着。
不时翻看一下洋洋的笔记本、书籍什么的。
周桐在周梅身后站了会儿,欲言又止。
周梅突然转过身来:“怎么了?”
“洋洋想到县城去找工作。”
“什么?这个神经病!好好的省城不待,跑到小县城去。”
周梅翻看了一会儿洋洋的东西后,气哼哼地坐下了,皱着眉头想着什么。
在去往县城的公路上,白客开着车子,秦咏梅坐在副驾驶上。
母子俩一路闲聊着。
前方不远,一辆开往县城方向的大公共趴下了。
一群人站在路边等下一趟车。
白客看一眼继续向前开着。
路边有一个留着长发背着双肩包的男青年正在独自赶路。
“等一下!”秦咏梅突然说。
白客将车子靠近路边停下来了。
等长发青年走近了,秦咏梅叫住他:“小伙子,往哪走?”
“我到火车站。”小伙子露出洁白的牙齿。
原来,他是周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