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惊慌地后退。
嘴里还惊呼:“钻漏了!”
那七八个人大多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忙碌着自己的事。
只有一个人回头看了一眼,笑了下,露出洁白的牙齿。
肖琴也笑了:“这确实是在海底下。不过应该是小范围的水压带。不算是透水。”
果然,没一会儿功夫,那股子喷涌而出的水流就势头骤减。
渐渐地便完全消失了。
白客有些尴尬:“呵呵,不容易啊,真不容易啊。”
肖琴也知趣地拍一拍白客的肩膀:“走吧,该回去了。”
“嗯,没事儿,不急,不急。”
白客嘴里说着,却大步向门洞走去。
路过门洞时,还摸一摸说:“嗯,真是固若金汤啊。”
肖琴在后面说:“是啊,遇到比如像透水之类的紧急情况,这三道大门就能争取不少时间。一般情况下足以来得及安全撤离。”
白客叹口气:“都说地下作业和海中作业是最危险的工种,你们这等于全占了。”
肖琴想了下点点头:“说得有道理啊,我们这就是在海里在地下。你知道当地人是怎么形容矿工和渔民的吗?”
“怎么形容?”
“他们说矿工是埋了没有死。”
“渔民呢?”
“渔民是死了没有埋。”
连孟繁明在一旁都忍不住笑了。
几个人又苦笑着一起摇摇头。
回到地面上,白客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虽然地下历险的感觉很刺激。
但要让白客再来一次的话,他死活都不肯的。
晚上,肖琴又热情招待白客他们一顿。
哑巴喝的像关公一样,被白客和孟繁明扶着回到了客房。
招待所是矿场自己的,专门招待来视察的领导。
所以,设施还不错。
跟外边的星级酒店差不多。
一个房间住两个人。
空调、洗浴、电视之类也都齐全。
而且还是彩色电视。
白客跟哑巴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看着电视。
哑巴喝酒上脸,但其实反应并不强烈。
没一会儿功夫就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