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感到好笑“这不是很简单吗。因为我还沒有问她。昨晚我只是派人去试探。你们的反击应变的能力。但不巧的是郁峰。也和我抱着同样的心思。这样也好大家都摊开來做。既然我们已经试探过对方。那接下來就动真格了。”
突然族长面露凶横之色。“很可惜。我现在并不需要你。”
赵成登时慌惶求饶。因为他知道他已经完蛋了、他选的是一条绝路。
刀疤之人此时却是反常的背冒冷汗。刀疤之人面色大凝。他现在倒不是在关心赵成生死。而是他已经听出族长的真实想法。原來族长并不关心或是在意林蝶。族长只是知道林蝶还有用处。所以才要留下她的命。同时他这才明白。他昨晚的失败。族长为什么沒有怪罪他-
秦正和吕豹巡视完。哪里可以安装陷阱之后。他來到阿美的房间。阿美依旧坐在桌边一动不动。秦正泰然进來。见到阿美桌上有腕未动的麦片粥。他微微一笑就在桌旁不请自坐。他瞥了阿美一眼“看上去你并不是沒有胃口。而是在绝食。我倒要看看你的绝食运动。会做到什么时候”
秦正话音一落。他自己却把那腕麦片粥。推到自己跟前吃喝起來。而且吃喝声音很大。看上去他是有意而为。但阿美脸上并无责怪唐突之意。阿美目光只是定定瞅向铁窗外。秦正自顾自的吃喝。他在说“以前我开过囚车。车上的罪犯有很多不同类型。杀人。奸淫。偷窃。逃税”
“以前我经常和这些人打交道。但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他们总爱宣称自己是无辜。总是有理由声称自己是迫不得已。在法庭上各个泪涕交错。总说自己会改过自新。这些都是扯淡。他们不会。有些事情做过了。那就会上瘾”
“但你和他们不同。我能从你眼看见其他人看不见的东西。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但我相信你知道很多事。因为你眼里时时刻刻都在嘲笑我们”
阿美这时嘴巴动了动。声音似在呢喃。秦正听不清楚“你咕哝些什么。”
阿美突然转过了头。眼神鄙视他。娇岔。“我说我要杀了你。”
阿美突然手一举抓起那麦片腕。猛的就往秦正脸上仍了过去。秦正虽然坐于椅上。但他反应颇快。身子一侧就已经躲了过去。腕一下子就击中秦正身后的墙壁。“哐啷”一声就碎裂开來。阿美登时连扑带叫。失疯的朝秦正扑了过去。“你杀了我父亲。我现在要杀了你。”
阿美此时紧紧呃住。秦正脖子欲要把秦正掐咽过去。但秦正是个男子。他怎么能让阿美就这样。轻易得有。秦正此时毫不费力就挣脱阿美。因为秦正手一举手指就紧紧掐紧。阿美的手肘伤口处。阿美立感到锥心之痛。阿美娇目大裂。张口痛叫。
阿美手肘一痛。她已松开秦正。秦正连忙退到一边触喉大咳。喉咙处薄弱不分男女。一掐定会喉痛气闭。正当秦正大咳之际。阿美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先前砸墙破碎的碗片。阿美不由分说抄起腕片。就向赵成脸上刺了过去。
阿美刺他大叫。“你去死吧。和你那囚车上的罪犯一起去死吧。”
秦正眼都未抬。他听声辨位身子在一转。就已经避开。这时候正巧阿美背对秦正。秦正不想阿美在继续发狂。他一个反手击中阿美后颈。只听阿美“噗”的一声。已倒地昏去。秦正这时候起身站立。双目俯视阿美。秦正这时候自嘲一句“看起來我们之间已经互不相容”-
天色已渐渐黑了下來,当郁峰夏晨两人气喘吁吁到达。汽车隧道之时天色已是如此。夏晨來到大门之外。朝着满是爬山虎的门里扬声大叫“赵成。你听见了吗。我是夏晨。”
郁峰眼瞅着门外的痕迹。门上的爬山虎有新的割断之痕。这道新的割痕与他们上次。相割的地方并不相符。郁峰垂头劝说“别叫了。我们追慢了。这道割痕是新的。断落的藤蔓看上去。已有几个小时。我想赵成已去见族长”
夏晨私下大急。透过爬山虎的缝隙。往两边定眼瞧去。他迫切想找到赵成身影。但能见的只是黑黝黝的隧道。郁峰钻过大门他说“我知道你不愿回去。但你不能在向前了。你在这里等我。如果二个小时后。不见我回來。你就回去”
夏晨已见郁峰又把门合上之意。夏晨心知她不会有力气。把大门拉开。她突然急中生智。她突然往郁峰身后一指。“郁峰。那是赵成。”
郁峰一鄂。立即转头瞅去他往。黑黝黝的隧道瞧了片刻。登时恍悟他立马在转过身子。只见夏晨已趁着他回头的空隙。钻了进來。郁峰无奈一叹。只见夏晨一笑“我们还等什么”
郁峰不在张声摇摇头苦笑。和夏晨一起走进隧道。郁峰轻车熟路领着夏晨。來到安全梯下方。但此时这安全梯下方已沒有了。他们先前丢下的尸体。他们上次逃回來时。并沒有时间去处理这些尸体。此时很显然。尸体一定是族长他们处理了。
郁峰正要往安全梯上爬上去的时候。突然安全梯上的盖子被人掀开。此时昏暗他们仰头朝上看去。只见有一人站于上方。但只能看见模糊的人影。只见上方这人往郁峰丢下一个包裹。包裹一丢那人就紧紧关上盖子。
这包裹是用一块黑布缠绕。郁峰接住把黑布拆开一看。
郁峰夏晨两人同时惊呼。
只见这黑布包裹住的竟然是赵成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