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地瞪着她,看着她一脸的懵状,冷笑着,从口袋拿出那幅画,说这是你画的吧,你真行,老子真佩服你……
我发疯地狠狠地将那幅画撕烂,将碎屑狠狠地扔在她脸上,吼道,老子不是男人,老子不陪你玩了。
我转身愤怒地快步出了门,重重地将门拉上。
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竟然用那幅画来骗我,我怎么可能上当。
改变我决定的就是那幅画,那是触动我内心深处最痛楚的地方,可她,竟然用这样的手段来达到这样的目的,这样的女人,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
从她的话中,我理出一条线索,在听到医院我说话的事,然后调出我的资料,迅速做出决定让我当她的线人。在最后不得已的情况下,她居然利用我对秦雅的最痛苦的回忆,来让我回心转意。
我想,秦雅是不可能画出这样一幅画的,秦雅已失去这段记忆,怎么可能做这样的梦。一定是莫茹欣根据那段录音,结合她长期办拐卖案件的案例画出来的,她知道,只要能刺到我心里最痛苦的地方,我就能改变决定,配合她将人贩子铲除掉。
我冷笑着,刷开住的房间。快步走到床边缘。
我看着床上露露那微微笑着的酒窝,不由坐上去,用手去摸她的脸,她睁开眼,说你刚才哪里去了?
我说刚才睡不着,怕影响你,所以出去,到一楼大厅抽烟了。
她说我不怕影响,只要你在,无论怎么影响都行。
我说真的?
她点点头。
我说那我们接着战斗。
她诧异地看着我,成子,你是说真的?你想精尽人亡?
我说想,你呢?
她猛然翻身,将我按住,说我也想……。
……
早上八点,服务台的电话打过来,提醒我们别忘记吃饭的时间,我想,我还得陪露露去找工作,所以推醒她。
她不满地说,怎么啦,明天不行吗?
我说露露,我有事要做,不可能一直和你在一起,所以我得让你有一个稳定的工作,你要有住处、有你正常的生活,你的一切都得立即正常起来。而且,我告诉你哈,必须吃苦,别好吃懒做,那样的人,只会再次……。
她理也不理我,直接光着身子跑卫生间洗漱。
半小时之后,到了电梯口,我看了看另外一面的过道,刚好可以看到莫茹欣的房间门,门关着,我有点失落,也有些同情,可我不能忍受受骗,特别是那幅画,她能体会到她不仅是在伤害我、更是在伤害秦雅吗?
吃过饭,收拾好物品,我和露露到了楼下大厅,在大厅快出门的时候,一个人影挡在我面前。
我冷冷地看着她。
她说我不强求你,我需要和你单独说一句话,就一句。
露露奇怪地看着我,又看看她,然后,露露推着我,去啊,成子,不就一句话嘛,快去,我在门口等你。
莫茹欣把我带到一个外人看不见的位置,她拿出我撕烂的画,递给我,说,方成,我用这幅画来刺激你达到我的目的,对不起,但这的确是秦雅画的,你拿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