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明明这样宽慰着自己,但她,仍旧一直关注着苏沫,只希望能通过她,再见潘少华一次。
然,潘少华这里,她是没见到,另一则消息却让她呆滞起来,然后,心头的喜悦竟也满溢了起来。
是的,因为这个消息,她便就再没有好好的关注苏沫了,而这个天大的消息,还是在听到了父亲与母亲的争吵,才知晓的,那就是司徒凌为了娶她,亲求了陛下赐下圣旨,不仅不顾自己父亲的愤怒,还不顾这朝堂之上的二派有别。
可是,她现在的心里眼里均是潘少华啊,怎么办?虽然明知道潘少华不是自己的,可是,她仍止不住的心慌。
但,作为女人,有一个男人可以为你做到这样的地步,似乎也足以让人动容,他,是真的爱惨了她,她是不是真的可以这样来理解?
因为,只有爱这个字,才可以让他做出这样的举动,这时,她唯一想做的,便是去找找他,再见他一次,从那日的分别,她与他已然又有数月未见了。
可是,当她满心欢喜的前去找她时,一出院门,居然又看到了那个让她讨厌至极的苏沫,不过,今天她心情好,不想与她计较。
“姐姐,可否不要同意与司徒凌的婚事。”苏沫是这样说的,眼里带着担忧。
担忧,她也会担忧我?
这可是极为稀奇的事情,她不在自己的院落里呆着,跑来,只是为了跟她说这个?难道,她喜欢的其实是司徒凌?而不是潘少华?
可是,明明那天,她与潘少华表现的那样的亲密,难道,是骗他的?
当真是可恶。
“怎么,我嫁给谁,还要你的同意,不成?”这样一想,她的口气便变得极差,她也不想给她什么好脸色了,因为,她居然在得到了潘少华的爱情之后,再来阻止她与司徒凌之间的婚事,当真是可恶至极。
而且,一个女子,不,她只能称为少女,因为,她根本就还没有及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姐姐。”苏沫似乎欲言又止,可是,这又与她何干?
“那你是什么意思?倒是说来我听听?”
“司徒凌极有可能是因为误会了我是你,才去求这道圣旨的,所以,姐姐,你可千万不要嫁于他啊,这可是关乎你幸福的事。”
苏沫带着诚恳,似乎,这事是真的。
可是,她倒是希望这是假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舒爽一些。
而且,这个苏沫未免也太过自以为是了吧,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庶女,居然还敢这样的妄想一个将军之子,爱上自己,还为自己去求旨赐婚。
最为关键的事,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有见过面吧?既然不相识,又怎么可能为了她来冒这样的大不为?
“你想的未免太多,司徒凌与我本就有情,他去请旨求婚又有何问题?”是的,苏溪唯一的幸福就是司徒凌爱上了自己,每每在她痛苦的时候,她总会想起他的温柔。
“你,若是如此,自是最好,希望姐姐,好自为之。”说完,苏沫轻叹一声,转身离去,那身影,几个轻闪,便消失在她的眼前。
看来,她真是应该也是修行之人,那么,师傅真的极有可能是潘少华吧?
可笑,已经有了潘少华,还来阻止她与司徒凌的婚事,再没比她再可恶的女人了吧?
她决定,既然潘少华不是自己可以肖想的,那便直接与那同自己二情相悦的司徒凌成婚吧,至少,他是爱着自己的,至少,自己婚后,会是幸福的吧。
她想,她就不去找司徒凌了,反正,没有多久,便是大婚了,到时,再见,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嗯,似乎这样的甜蜜期待,也是可以令人愉悦的吧。
在等待大婚的日子里,她看着苏沫每天快乐得外出,笑着归来,也看着父亲的震怒与母亲的轻叹,一切,似乎便在她的大婚逼近之时,慢慢有些变化。
父亲似乎开始不喜欢自己,慢慢的疏远,而母亲,见到我,则只是唉声叹气,并不说明原因,一切都带着诡异,可是,她不在乎啊。
她马上就可以与司徒凌在一起了,这一切,都将会是她的过往,总有一天,会忘记,而大婚之后,她也不可能再住在这里,于是,父亲与母亲的变化,对她来说,是真的不重要的。
是的,不重要。
她,等待着大婚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