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总算是气顺了几分。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开口,“你有空在这里这样警告我,不如祈祷,别有那么一天,被你的心上人生吞活剥。”他露出一个阴沉快意的笑来,“余泱这个女人可比你想的要可怕的多。”
阴黎缓缓的直起身,丢掉手上的粗绳,面无表情的回了他四个字。
“与你无关。”
说完这话之后,他就怡怡然转身,走出了这条死寂的有些过分的街道。
直到他消失在顾渊的面前,他才带着几分阴沉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一条深深的红痕。
比起余泱那一道红痕,可是严重了不少。
此刻余泱并不知道就在离公主府不远的地方,有人已经悄悄的去帮他出了一口气。
一边让大夫上药,一边思考着,要不要割点花箐箐的头发去刺激报复一下顾渊。
正想的认真,却见辛三娘面色古怪的出来了。
“公主殿下,那尚书大人又来了。”
也不怪辛三娘说了一个又字。
毕竟余泱这公主府,旁人来的实在是少,就只有阴黎,来了一次又一次。
连守门的侍卫看见阴黎都差点要不经通报就放行了。
“他来干什么?”余泱吓了一跳,难道是知道她在公主府将花箐箐藏起来了?
还是知道了张妙妙其实活着的事情?
余泱心口一下下的跳了起来。
怎么一扯上阴黎这人她就这么不安呢。
在帮她上药的是高敏,特意从太医院赶了过来。
见余泱这反应,有点困惑的问道:“若是殿下不愿意见他,让他走不就好了?”
余泱一怔,然后猛地一拍手掌。
“是啊,我为什么要见他呢?”不用看见阴黎,余泱顿时就眉开眼笑的,“去回掉,就说我还没醒。”
余泱转了转自己火辣辣的脖子,端着一小盘葡萄,悠哉悠哉的往庭院那边去了。
而在外面等了许久的尚书大人,得了一句‘公主殿下还未醒’的话就被拒了。
跟在他身边的冬歌小心肝都抖了抖。
万一他们家大人生气发疯怎么办?
他侧目去看阴黎的反应。
却发现阴黎只是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然后……十分干脆的转身走掉了。
冬歌简直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