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真是不要脸!然而“啊,对了。”仿佛是知道姜柳归要说什么,夜初鸢立刻打断了他,将姜柳归剩下半截话全都堵到了他的喉咙里!姜柳归一时不察,顿时噎住,竟然没能把话说完,旋即面色难看的盯着夜初鸢。夜初鸢见此,眼底浮现出一丝冷笑。老狐狸,装什么装?尾巴都露出来了!下一秒,夜初鸢装作想起什么来似的,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道:“刚刚姜大人说有一事相求,是什么事呀?”那天真无邪的模样,让人瞧不出一点破绽。夜初鸢哪里不知姜柳归的算计?所以她要在姜柳归说话前,把众人的注意力移开!想算计我?你还早八百年呢!夜初鸢眼底闪过一丝嘲弄。姜柳归没料到夜初鸢竟然直接把自己的话给堵了回去,一场算计全部落空!该死,这个小贱人,还真是聪明啊!姜柳归暗恨,可面上还是装作和善,连忙道:“夜小jiě的父亲夜大人,乃是我天临披着羊皮的狼听到这声音,夜初鸢眉头一跳,下意识朝人群中看了一眼,却只见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消失无踪。“谁?!”姜弦歌与姜柳归也朝人群中看去,却没有看到什么特殊的人。姜弦歌涨红了脸,她恨恨道:“刚刚是谁在说话?滚出来!”“这是被戳中心思恼羞成怒了吧?”这时,又一个声音响起,比先前要尖细一些,可乌泱泱的人群中,谁也不知是谁说的。可这话却道出了所有人的心声,他们也开始了窃窃私语。“刚才差点信了姜大人的话,以为姜弦歌是好人呢,没想到心思这么丑陋!”“那可是独门秘技诶,居然想免费要?怎么好意思哦!”“啧啧,可怜了夜小jiě那么善良的人,不也被气得说不出话了?”……一群人对姜弦歌指指点点,又可怜夜初鸢遇到这种恶人。一时间,刚才姜柳归好不容易为姜弦歌挽回的名声,全部崩塌了!姜柳归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姜弦歌,将她拉到身后,然后连忙大声道:“不会白要的!我会付给夜小jiě令她满意的报酬!”“姜大人可别这么说,真是折煞我了……”夜初鸢一副无奈的表情接口道。这时,群众又开始了窃窃私语。“呵呵,现在才说钱的事亡羊补牢?”“而且,要不是我们从头听到尾,光听他这句话还以为夜小jiě要敲诈他呢!”“他这话是把夜小jiě往火坑里推啊!看夜小jiě的脸色……哎,都白了!她心里肯定很委屈吧!”“可怜哟……”……尽管姜柳归提出要给夜初鸢报酬的事,可因为夜初鸢半推半就的回应,他刚才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好形象,也跟着崩塌了!这个小贱人!心机真是深啊!姜柳归不动声色的看了夜初鸢一眼,眼底带着恨意。但,他哪里敢表现出来?现在大家都这么讨厌他,要是他再有异动,怕是明天那些谏官会把无数弹劾他的奏折送到圣上那里去,告他个欺压提督孤女的大罪!好不容易挤出个笑容,姜柳归连忙说道:“夜小jiě这话言重了,你这治疗的方法,是夜大人费尽心思想出来的秘技,若是我白白拿走,实在是太对不起夜大人的一番心血了!所以这钱啊,你一定要收,不然我心里过不去啊!”……个屁!姜柳归的心里在滴血!他还是人群中的声音“什么?!后果这么严重啊!”有人惊呼。“天,现在夜大人失踪,夜府没人管,如果夜小jiě为了姜弦歌损耗心血,哪有钱来补身体啊?”“姜大人不是说要给钱吗?”“他说给你就信啊?如果他表面上答应,背地里一直拖着呢?夜小jiě不一样毁了啊!”不知是谁在暗处叫嚣:“除非是当场把钱给夜小jiě!不然夜小jiě你千万别给姜弦歌治脸啊!”听到这声音,夜初鸢嘴角压了压,像是在强忍着什么。有了第一个人呼应,其他人也立刻跟着叫嚷“是啊是啊!除非是现场给钱!不然夜小jiě你不能出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