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给她任何反应之机,直接加深了那个吻。
狠狠一番需索,才将她放开。
厉竹双腿有些发软,连忙扶了边上的桌子。
她微微喘息地看向他。
他哪里像是有一丝痛的样子。
这才意识过来,自己又被这个男人骗了。
顿时就火了。
别的玩笑开开也就算了,竟然开这种玩笑,不知道她多着急,生怕哪里出了问题对他眼睛不利吗?
“药你自己上!”
将瓷瓶往他手里一塞,她拾步就往外走。
秦羌吓得赶紧起身将她拉住:“别走,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别生气,我保证不这样了。。。。。。”
厉竹气结地站在那里未动。
秦羌微微探了探头,去看她脸上神色。
“许是我们走到今天太不容易,或者说,是我拥有你太不容易,用了那么多年,走过那么多弯路,也就是昨夜,我才第一次真正觉得,你是我的。你可能无法理解这种心情,那种一直渴望、一直向往一样东西,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终于得到的那种心情,我方才说了,就是想亲你,控制不住,所以就有些想方设法、不择手段。。。。。。”
秦羌说完,耳根都红了。
一手心的汗。
而厉竹却是眼眶泛了红。
心绪大动,她缓缓回过头,看向他。
凝了片刻,终是转身将他手里的瓷瓶重新接过,微微绷着声线:“坐回去!”
“是!”
秦羌飞快坐回凳上。
见她再次倾身下来给他上药,他微微扬了扬嘴角。
心中再一次由衷地佩服起卞惊寒。
卞惊寒说,这世间男女,纵使再心有灵犀,却也终是二人,谁也不是谁腹中之虫,又岂能全然知晓对方心思?尤其情之一物。所以,该说,说,该做,做,该让对方看到的,就让对方看到。
太有道理了!
的确,该说的,要说。
上好药,厉竹又用新的干净的绷带一圈一圈将秦羌的右眼缠起来,耳边心头一直还在回荡着方才他说的那些话。
她怎会不懂那种心情?
她又何尝不是?
她又何尝不渴望着他?
不,她其实比他更甚,她能说,她甚至自私到,皇帝死了,他的父亲死了,她不仅不难过,反而觉得自己终于得到了解脱,终于可以跟他靠近,终于可以跟他在一起了吗?
“秦羌,我身上的毒解了。”
将绷带在他的脑后打个结,她缓缓开口。
其实,这,才是她要跟他说的好消息。
秦羌明显一震,当即回身抓了她的手:“你说什么?”